顿了顿。
他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这个说法好像有点有气无力,连忙补充到:
“这个扑街阿武的战斗力不弱的,他一个人,就一个人就横扫了我们的棺材铺。”
“在他出来的时候,我带着三个马仔追了上去,在货车车厢里混战。”
“阿武他一个人,硬是把那三个马仔给砍趴下了,我身上也中了好几刀,这才把他砍翻。”
“原本我们是要去留下吉米的,但是这个时候他呼叫了钟文泽。”
“钟文泽早就带人埋伏在附近呢,我们没有办法收拾残局,带着能跑的兄弟们跑路了。”
众所皆知。
出了事情的时候,除了往别人身上甩锅推卸责任以外,还可以往对手的身上甩锅。
把对手说的强一点,现场的情况说的再复杂一点,那就会显得自己的责任没有那么重。
毕竟。
对手很强。
我没把事情办好,你也不能怪我的啊对不对。
“行了。”
乐少听到这里,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也非常难得的没有指责东莞仔:
“你先带着这些人回社团吧,该处理伤口的处理伤口,回头再安排人去警署打点一下,把能弄出来的人都弄出来。”
“啊?”
东莞仔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去打点他们?”
“废话。”
乐少没好气的骂道:“这个节骨眼上,这么多小弟在为你做事,你要是不处理打点后续的事情,谁还会再帮你卖命做事。”
说完。
他直接就掐断了电话。
“冚家铲!”
乐少坐在沙发上,面色阴沉的看着面前的茶几,一巴掌横扫过去将茶几上的东西打翻,七零八落。
他恶狠狠的咬着牙,脸颊两侧的咬肌明显,低声咒骂到:
“大炮筒,没脑子!”
“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这么多人蹲在那里,不但没留住吉米,徐生还下落不明了?”
“徐生被吉米抢走了才对吧!”
对于东莞仔说的徐生下落不明,乐少自己是不相信的。
虽然他乐少自己不在现场,但是他脑海里已经有了大概的想法:
东莞仔现场指挥不利,造成了现场的场面失控,被吉米的人钻了空子,转移了徐生。
不然。
这么多人,怎么可能把徐生弄丢了?!
钟文泽这块。
乐少在事先就有过算计了。
他给足了东莞仔足够的人,也给他下了死命令,以最快的速度做掉吉米。
只要能赶在钟文泽出现之前做掉吉米,那这件事也就宣告结束了。
钟文泽只是一个贪财的黑警而已。
只要自己吃掉了吉米,谁给他送钱他不是收钱啊,还管他是什么吉米还是乐少。
吉米一死,钟文泽就算赶到了,他肯定也不会多做什么,半推半就的放东莞仔他们跑路。
只是。
现在一切都出现了变故。
东莞仔这个扑街,没吃掉吉米就算了,徐生还让吉米抢走了,废物一个。
徐生这张最关键的牌,还没有开始打,就没了。
乐少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如同入定了一般,皱眉沉思了良久以后:
“来人,现在给我联系几个律师,去西贡警署打听打听今天看守棺材铺的伙计。”
“能捞出来的全部都捞出来,捞不出来的,全部都给钞票,该补偿就补偿,让他们老实的在里面蹲着。”
此举有两个用意:
第一:
如同他对东莞仔说的,被差佬抓走的这些马仔们,如果自己就这样不管不问的话,难免会让手底下的那些下人说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