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打量了一遍,看样子是没有了要杀她的心思,南宫钥的心这才放下一些,用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淮姬,人畜无害地笑着。
“放你走?你这样的东西也敢出现在公子面前。”说完就起身“酒我就放在这,我此时不强迫你,这漫漫长夜,自己喝了吧。”
这个毒辣的女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都不放过她。泽弘啊泽弘,你这是招个朵什么样的毒花啊!
南宫钥脑子都要抽疯了,急中生智,喊道“美人留步!”
前面的美人抖了抖,再次厌恶地回头看她“说再多也没用,谁让你是个女的!”
南宫钥无奈又可怜地道“美人,你既要了我的命,是否也该给我个安乐的死法?”
“哦……”淮姬越发厌烦“你要个怎样安乐的死法?”
“那个……”她似不好意思地指了指那女奴“这个就很好,赏来伺候我一夜吧,反正我也是个要死的人了。”
那女奴脸色一下变白,低着头又不敢说话。淮姬偏头看了看那女奴,无所谓地哼了一声,道“那你就留下送她一程吧。”又看了看南宫钥“好歹也算是公子看得上眼的人。”
“不要啊,我……”女奴抬起头来,脸色难看至极,极不情愿地哀切的看着淮姬。
“大胆!”女侍卫抬手就是一巴掌“让你如何你就如何!今夜你就伺候好她,看着她将酒喝了。”
那一巴掌的力度有多大南宫钥是晓得的,跟着那扇在脸上的声音心肝都颤了颤,觉得自己脸上也火辣辣的痛了起来。
半眯着眼看着那女奴跟着关门声打了个哆嗦,可怜兮兮地抬起头害怕的盯着她,结结巴巴地问道“姑,姑娘,要,要奴,做些,什么?”
南宫钥心痛地看着她“别这么怕,来来来,坐到我身边来。”
那女奴像见鬼了一样,哆哆嗦嗦地靠近一点,站在床边“奴伺候你喝酒?”
这是有病啊,她自己会上赶着去死?暧昧的一笑,也不知自己是个什么样子,也许看在这女奴眼中便是个下流相“你过来,坐到我身边。”脸色沉了沉“若是你不过来,我可就过去了,我主动起来可是很可怕的。”
那个身段粗壮过南宫钥许多的女奴立刻坐了下去,还是离南宫钥很远。
南宫钥爬过去挨着那个瑟瑟发抖的女奴,伸手勾起对方的下巴,色眯眯地笑道“来,让我好好疼疼你。”脑子里疯狂地收集着说书先生讲的荤段子,心中暗恼,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一时想不到,便嘟起一张粉润的小嘴凑到女奴脸上亲了一口,嗯……一股酱烧茄子味。
女奴抖得更厉害,哭声道“姑娘,奴还没嫁人,奴,奴……”
“哎……姑娘,这样一说,我更加会痛惜着你的。”南宫钥有些词穷,干脆抬起手开始扯那女奴的衣服,一边扯一边说“你自己脱还是我来脱,我脱坏了你怕是待会不好出去哦。”
“我,我……”女奴抓着衣襟,像极了被强辱的无辜少女。
南宫钥一挑眉“那还是我来?”
女奴眨了眨眼睛,眼泪一下子滑了出来,认命地开始脱衣服。南宫钥饶有兴致地盯着,坚起耳朵听门外的动静,听到轻细的脚步声越离越远,抿了抿嘴,又盯着女奴笑。
慢慢起身,一件一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轻声细语地说道“过来些,再过来些。”
女奴看起来抱着英勇就义的决心,一边发抖一边往前挪了几下,紧闭着的眼睑上睫毛疯狂地跳动,看不到南宫钥正勾起唇笑得正贼。
“呯”的一声,女奴倒了下去,南宫钥放下床边的那根凳子,冲外间说道“姑娘这身段真是好啊,真是让我……”想了想“激动不已啊……”说完自己都被恶心到了。
忙不迭地将那女奴的衣服往自己身上穿,又取下那女奴的木发簪别到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