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他吗!”
孟赢愣了愣“你说的是这件事啊?”
南宫钥一愣:“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孟赢惊道“你是狗鼻子吗!?”
南宫钥一拍桌子“师兄,别转移话题!”
孟赢摇头“没有什么人,你鼻子出错了。”
南宫钥怒道“我不可能闻错!他身上全是药味,还是很臭的那种,你闻闻,现在还有那味道呢!”
孟赢吸了吸鼻子“好,好像是有一点哈。”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同方大师一起来是因为你身上附了一只鬼,这件事你难道不知道?”
孟赢这么容易就被诈出了实话,南宫钥反思自己也应当对孟赢说实话,可一想到跟来的那个术士还是摇了摇头“不知道啊。”
孟赢沉思道“也不知道它跟着你干嘛……难道又与周朝有关?或者是那个魏氏?”
南宫钥问“那个鬼呢?”
孟赢拍了拍他的头“没事了,我同方大师已经将它除了……嗯,主要还是方大师的功劳,对了,我来是跟你说那个玉壶的事,方大师说那玉壶里是只狐妖,他说得把这只妖除了,否则你同虞?忠文恢复不了。”
无面也是这样说的,南宫钥丝毫不含糊“怎么除?”
“只有一个办法,你进去玉壶里诱它出现,到时候方足足和我会同你一起进去,只消它一出现便拿下它的命,此乃一劳永逸。”
“方足足?”南宫钥想了想“那个术士?”
孟赢还没来得及说话,南宫钥笑道“这名也太傻了,取得好,配他。”
见他还笑得出来,孟赢松了一口气“我还怕你放不下,非得拿他开刀呢。”
南宫钥抿了抿嘴“我当然恨他,但是总归也不是他想要我的命,他无非就是个做事的。有个人对我说,做事要以最有利的方式来做,而不是以情绪来发泄。”
孟赢摸着下巴“此话有理,说这话的人是谁?”
这个人是谁?南宫钥微微低头,这个人是他爱的人,虽然许多事变得扑朔迷离,可他还是爱他。
孟赢拉了拉他“咱们走吧,去我那间房,方足足在那等着我呢,反正你也知道他跟着,大家见个面方便行事。”
两间挨在一起的客房没有几步好走,结果刚一开孟赢那间房门方足足便扑了上来,准确点说是倒了过来,吓得南宫钥往后一缩贴在走廊墙壁上,孟赢也往一边闪开,方足足整个“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这么重地一摔居然没有听到他哼一声,整个一个死人样。
孟赢一把将他拎起来“不好,他晕了,是有人将他靠在门上的,知了快去看一看虞?忠文!”
南宫钥闻声便跳了进去,这边孟赢刚把方足足扶好,南宫钥的声音便从里面传来“师兄,虞?忠文不见了!”
失踪的不仅仅是虞?忠文,连带那个装着白玉壶的盒子也一起消失了,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瞬息之间,且无声无息,到底是何人会有这样高超的术法武功?
杨槐坡外,几辆简易的马车停在吐露新叶的杨树下。
春风拂面,暖意洋洋,本是一个让人身心俱佳的好天气,然站在车厢外的人却个个面带冰霜,愁眉不展。
为首的男子脸上冒出的胡渣虽然让他看起来狼狈又疲乏,但仍看得出此乃一位龙姿凤表,气度不凡的男子。他对跟着他的几位男子说道“此一路相随相护,周朝感激不尽,典籍已由师长带离,几位也不必一直跟着,回去你们的封地要紧,此后……跟着新王……”
“王上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尹伯成绝不会就这样退缩,誓死追随王上!”
说话的老者已过知天命之年,说话时满腔愤慨,另几个也跟着附和,说到激动处几位君主跪在地上,大有周朝不同意他们誓死追随就不起来的意思。
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