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老凤氏便握住杨絮儿的手又拉住凤毓,将两人的手握一起道“你们只要真心相爱,彼此真诚相待,什么身份什么门第都是次要的,每个人的所求不同,真心的人难在一起。老婆子只是希望小毓啊!活的快活些。”
老凤氏从毓苑出来后便回了管家临时安排的住处休息。
薄氏闹自杀的事府里的人传去薄家,薄氏的老母亲来了府上,并且将凤庆年给叫了过去痛骂了一通,凤庆年始终摆着一张没有情绪的脸任由薄氏的母亲骂。
老凤氏听管家说起,拄着拐杖便去给凤庆年撑腰。
在屋门口便听到薄是她娘骂着“你就是有爹生没娘教的,靠着我们薄家起的家,忘了本想休妻,你是看我们薄家败落了,没人治的了你了?”
老凤氏听不得这话,凤庆年是他教养的,薄氏他娘就是在指桑骂槐的骂她。
她愠怒的跺了跺拐杖,迈步进了屋。
“亲家母这说的什么话?萱儿要是做的面面俱到,样样无可挑剔,庆年怎么会休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凤氏虽说是下乡人,也没读过几年书,唯一骄傲的便是凤庆年是她教养的。
谁有这么大能耐教养出国家栋梁,一国之相。
她引起为傲的人怎能允许别人这般羞辱。
老凤氏便坐下,沉声道“薄氏做一壮壮一件件根本不配为一家主母。亲家母难道不觉得丢人吗?”
“丢人?”
“凤家嫡出小姐被内定的太子妃,不安分待嫁,心思太活,暗恋上了当今二皇子。薄氏自跟皇后定下这门亲,就该劝导浅浅做个合格的太子妃,薄氏却纵容女儿蛮狠无礼,嚣张跋扈,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好好的嫡出小姐被教养成了小家子气的庶出。”
说起了凤浅浅,薄氏她娘也觉得面上无光。
浅浅是她的外孙女,太子是她的外孙,促成这门亲无非就是想让薄家的荣耀继续延续下去。
然而,全被凤浅浅给毁了,成了帝都笑柄。
这一件事,她们薄家理亏。
“我老凤家一向子嗣兴旺,庆年娶了薄氏,膝下就只有凤廖一个男丁。既不能延绵子嗣就该纳上几房妾,院中也就佟氏,如何才能延绵我们凤家优良血统。”
薄氏她娘听闻,讥讽的笑了笑道“这话从何说起?当初凤庆年可是未成亲外头便有了私生子,成了亲才让私生子认祖归宗。你们凤家可真会做人啊!”
老凤氏气笑了,当即便道“凤毓她娘在庆年还没只高中前就已经跟了庆年,这件事老身是知晓的。本等着高中后谋上一官半职便娶了凤毓她娘,是你家姑娘非得庆年不嫁。你说是我们庆年高攀了你们,靠着你们薄家有今日的成就。恕老身直言,没了你们薄家,我家庆年可能过的更加舒坦点。”
“你……”
“凤毓她娘好端端的人得了庆年在帝都成亲的消息才早产血崩死的。并不是瞒着你们薄家,不是薄氏,凤毓他娘还好好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