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总是如此,很多事情说起来无趣,可实际上做起来却总能让人奋不顾身,有些事情听上去很有趣,可真到身临其境的时候,总觉得乏善其陈。
因为那些都是别人的故事,因为每个人都想成为故事里的人,因为故事里的主角只有那么寥寥数人。
就像那些别人家的孩子,可说到底,不还是自己家的孩子。
就像此刻看着江左的林天青,在遇到江左之前,林天青就是大家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可自从遇见江左之后,于是林天青的口中也有了别人家的孩子,那个人自然就是江左。
坐在歌剧院中的江左,认真的听着今晚台上的这场戏,能够在东海市大歌剧院中演出的都不会没有名气,尤其是京剧这种依旧在苟延残喘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对于在座的很多人来说,听的早已经不是台上的故事,而是那一去不复返的时代,借着这个机会缅怀一下旧时代的残留,回想一下自己从前的生活。
科技发展的很快,就像一滴雨落下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有些猝不及防,紧随而来的便是倾盆大雨,更加让人手忙脚乱。
人们在近几十年,甚至是上百年的时间里都是这样过来的,可能还要过去。
也只有偷的一丝闲暇的时光,才会静静的坐在这里,享受一下安静的时光,只是能够偷闲的人,除去江左这样的人,也就只有那些七老八十,已经退休的老家伙们。
一边用脚踩着鼓点,另一边嘴里跟着哼唱着一段台上正在上演的戏曲,脸上尽是陶醉的神情,就像正在演出的不是台上的戏子,而是台下的自己。
如果不是云子轩在买票的时候,特意看过今完演出的曲目,绝对认不出来此刻台上正在表演的,正是梅派十分著名的贵妃醉酒,可能需要加上一个‘新’字。
时代在变,一切的人和事都在跟着改变,因为不愿意改变的,早已经被人们遗忘在这个世界的角落中,甚至不如一粒尘埃。
戏曲像很多非物质文化遗产一样,挣扎着想要活下去,唯一的办法就只能不停的改变自己身,来适应这个世界,而不是让这个世界适应自己,或者将自己埋在地底,等待着重新被发现的那一天,那不叫遗产,而是文物。
对此江左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毕竟他也不是评论家,就算真的发表意见,也不见得有人会理睬。
云子轩看到江左依旧捧着手中的茶杯,每次一小口的喝茶,感觉好像这个人从始至终都只有这一种状态,除非是在游戏当中。
如果让那些陆先生的粉丝们知道江左平日的状态,一定无法将百校联赛中的陆先生和江左联系在一起,就像完全相反的两种性格,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出现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只是谁又能说的清楚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呢?
如果云子轩问出口的话,江左一定会告诉云子轩,猴子就是猴子,就算站起来也不会成为人。
远在千里之外的余姬此刻出乎意料的和云子轩,想着同一个问题,到底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呢?
“那重要吗?顾倾城就是顾倾城,倾国倾城就是倾国倾城,顾倾城也是倾国倾城,倾国倾城也是顾倾城。”
这句话听着很绕嘴,可余姬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顾倾城要做那些事情,比如替别人洗钱。
这是指控顾倾城犯罪的主要罪名之一,当然还有其它一些罪名,却只有这一条拥有确凿的证据,只是为什么只有顾倾城出事,而那些人却一点事情都没有?
余姬想到一个月前的项籍一案,壁虎断尾,弃卒保车,这样形容应该很恰当,可这样做真的值吗?
这一整天余姬都呆在顾倾城的小木屋里,面对着这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却丝毫不见岁月的美人。
美人就是美人,还能用什么来形容能?
余姬自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