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初单独用了早点,再次从围墙之上跳进靖王府,今日的靖王府巡逻的要比往日紧密,刚落地,就有府里的侍卫过来巡查。
宋时初躲在树上,看着巡逻的人离开。
然而刚想跳下去,下一批人再次过来。
啧……
府里的掌事人可真真的小气,昨日她不过是没有跟顾景垣一起去那位继王妃面前说话,今天就能够潜入府邸的地方加紧管理。
宋时初挑眉,皇宫那种地方,她都能自由进出,更何况是靖王府。
在王府周遭绕了一圈,宋时初看见靠墙的狗子哆哆嗦嗦。
墙角还有一滩血迹没有处理,宋时初盯着瞧了一会儿,还看见地面土里埋藏不深的一块肉,喂狗的奴仆过来往盆子里到了一些剩饭菜“一个畜生,吃的比主子还好,昨儿心蓝姑娘将那边剩下的好东西都给你吃了,窝在墙角干什么。”
“汪唔……”
狗子发出虚弱的叫声,然而喂狗的奴仆并没有在意。
狗盆里倒满了东西,就离开原地、。
宋时初跳下围墙,伸手在狗身上摸了一下,尤其是腹部……扒拉开地上的碎肉,宋时初脸色一变。
从空间里抽出一滴灵泉水,点在食盆里,离开原地。
靖王府于宋时初来讲,跟自家后花园没有什么区别,不一会儿就找到心蓝。
此刻的心蓝拿着顾景垣的衣服放在水盆里,春日乍冷还寒,一般人是不会想要去亲自动手洗衣服的。
但是这位心蓝姑娘就很不一般。
搓洗衣服将手指搓洗的通红,即使这样,脸上还带着笑,仿佛洗衣服这件事是她自己渴求渴望的一般
宋时初坐在树梢看着心蓝洗衣服,直到一盆衣服洗干净晾晒起来,宋时初才走下去,看一眼衣服,直接收到空间里,这些被有奇奇怪怪心思女人碰过的衣服,她是不会让顾景垣再穿的。
不然心里得膈应死。
跟着心蓝走回顾景垣的院子,宋时初才露面。
心蓝愣了一下,立马跟宋时初问好。
态度端正,眼神也没有多活络,仿佛真的在认真的伺候宋时初。
宋时初哑然,觉得眼前的事情更棘手了,如果这个姑娘对她不尊重,伺候起来不用心,她还可以借机发难,但是这位心蓝姑娘这么尊敬她,如果不找一个妥帖的办法,那后续的事情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过来坐吧,你也不是什么卖身的丫鬟,不用把自己贬低。”宋时初走到花厅,指了指卡座对面的座椅。
心蓝抬眼看了一下,立马摇头“世子爷让奴婢伺候您,那奴婢就得仔细伺候着,夫人喝茶。”
心蓝说着拎起茶壶给宋时初到了一杯绿茶。
宋时初此刻头疼起来,敌人太狡诈了。
如果心蓝真的跟她说出来的这般兢兢业业,怎么可能会在府尹那边当不下去差。
女子在体制内工作或许真的辛苦了一些。
但是也不是辛苦的呆不下,不然后世怎么会有女警女法医女殡仪馆工作人员。
说到底还是因为那边没有顾景垣,就算把差事办的很漂亮也没有什么用,心爱的人看不见,甚至如果干的太好了,就没有挪动的办法,只能把事情给搞砸了,宋时初不想用最大恶意来揣测别人。
但是世界上的事情,世界上的人,大多数都是自私的。
不管有什么决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其都有自己的目的,甚至那个目的要么是为了自己,要么为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不可能牺牲自己的利益,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服务。
想来想去,宋时初脸色突然变得滑稽起来。心里还想着那只被下药的狗子,看向心蓝,也没有隐藏“你打算给顾景垣当小妾?现在这么伺候我,是想让我接纳你,或者眼前这是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