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地上昏睡的那人就泼了过去。
被水泼了之后,那人浑身一个激灵,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
见他醒了,赵行直接开口问道,“你是谁的人?”
话音未落,就见那人下巴微动,赵行当即伸手卸了他的下巴。
下一刻便从他嘴里取出了毒药。
一旁的顾长宁倒是没有料到这些,当下却也没有多问,转头向赵行吩咐道,“蒙了他的眼,带着他随我去个地方。”
闻言,赵行弯腰撕了一片袍角,伸手捞过那人蒙了他的眼。
做完这些又抬眸看向顾长宁问道,“打晕吗?”
“打吧。”
此时已是月半中天,顾长宁取了自家的马车,将那人扔了进去。
随后也弯腰坐了进去,赵行坐在前室负责赶车。
这次出去,顾长宁只带了赵行一人。
没说去什么地方,只是每逢路口,顾长宁都会伸手为赵行指路。
足足绕了半个时辰的路,终于在某处停了下来。
停下马车之后的赵行,第一时间便是去马车里将那人拖下来。
抬眼却看到了铺子门口正上方的牌匾——
赌坊!
之前和赵管事交接赌坊的时候,便听他提起过,赌坊在地下建了一个小型的牢房。
是专门为那些欠账不还的人建造的。
但是由于建造的时候,没有提前设计好,导致牢房里基本没有光线,毫不夸张的说,是伸手不见五指。
今日抓到那人之时,顾长宁便突然想起了赌坊的这个地下牢房。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不正是她想要的吗!
顾长宁先一步下了马车,站在赌坊门口,等着赵行将人拖下来。
那边赌坊里的小二见顾长宁来了,忙热情地迎了上来,“这位公子里面请!”
她随手从腰间摸了几两碎银,扔到了那小二怀里,“去把赵管事请来,就说有一个戴着面具的公子要找他。”
那小二收了她的银子,自然跑得很快。
今晚去赴约的时候,为了行事方便,就做了男子的打扮。
回了小院儿之后,随手取了块儿银色面具戴着就出来了。
平日象征身份的折扇和玉佩,今日都没带,不过她面上的这块面具,连同她的声音,赵管事还是认得的。
是以赵管事听到小二说,有戴面具的公子要找他时,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顾长宁。
脚步飞快的走了出来,果然见顾长宁在门口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