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对于力量相关的一切都很敏锐,自然不会质疑,便打消了出手的念头。
蛟魔王与牛魔王的战斗又持续了一个时辰后,久守必失,蛟魔王身上还是被打碎了几片鳞,渗出一些血渍。
即便如此,他依然只防守不进攻。
随着战斗继续,一直打到第二天正午,牛魔王终于出现了一些疲态,眼中的红光渐渐也消退了不少。
他愤怒地看着浑身鲜血淋漓的蛟魔王道:
“二弟,你这些年本事见长啊,既然能在我手下支撑这么久,怎么不攻出来,莫非是看不起老牛?”
蛟魔王一边抵挡,一边摇头苦笑:“大哥说笑了,我们兄弟之间,哪有什么解不开的怨恨,你若是生气,打我一顿发泄一下也好,只希望大哥能告诉我们,这几百年来,到底为何一直对我们如此怨恨。”
牛魔王闻言,面色动容,棍子力度减轻了不少,又打了几棍,最后还是停了手。
他叹了口气道:“你既然还是将我看做大哥,为何要帮那猴子?”
蛟魔王吞回兵器,整理着身上被打烂的衣衫和血迹,神色坦然道:“七弟也是我兄弟,他被天庭坑骗,最后只逃回一魂三魄,我又怎能见死不救?”
“一魂三魄?”牛魔王一怔,看向狮驼王和禺狨王:“怪不得我们捉住那个猴子以后,这里还有一只猴,那我们所捉的猴,就是他剩下的二魂四魄所化?”
“大哥看来不知,七弟的三魂七魄实际上被一分为三,其中一部分投到了无支祁身上,还有一部分留在石猴原身中,另一部分则被天庭封入了四弟身体中。”
“什么?”听蛟魔王的解释,牛魔王面色震怒道:“这弼马温害死了四弟也罢,天庭竟然敢将四弟的尸体如此糟蹋!”
“大哥何意?四弟乃是被天庭害死,怎么怪到七弟头上?”蛟魔王和鹏魔王面色不悦道。
牛魔王阴沉地回忆道:
“当初在庆功宴酒醒后,我正打算找猴子算账,却被四弟拦住,他说此中有误会,但恰逢天兵天将打来,我不想再帮猴子,便带着五弟六弟,携麾下杀出重围离开了花果山。”
蛟魔王诧异地打断他道:“大哥说算账,算什么账?”
老牛脸色铁青,怒视着猴子,犹豫了再三才说起原委:
“这遭瘟的猴子,竟敢趁老牛在庆功宴上喝醉,变作我的样子,糟蹋了我妻室罗刹女。
摩罗发现后,便跑来告知于我,哪知他竟然敢派流元帅追杀摩罗妄图灭口,老牛喝得烂醉,哪里挡得住。
这些年来,老牛一直以为弟弟被流元帅不知打死在何处!”
蛟魔王和鹏魔王闻言也面色大变,震惊地看向猴子。
无支祁连忙摆手道:“大哥定然是记错了,老孙虽然纳了不少妻妾,但却绝不敢对兄弟的女人起心思。”
“你这猴子,此事乃摩罗亲眼所见,还能有假?既然你说误会,为何又派流元帅追杀摩罗?”
猴子哑口无言,只能重复道:“老孙虽然不记得很多事,但关于恩爱之事却一件都没忘,定然没有,也不会去做此等龌龊之事。”
“还敢狡辩!那你敢将流元帅叫出来对质吗?”
蛟魔王见牛魔王情绪越来越激动,连忙劝道:“大哥莫急,此事是非公道,还未见分晓,若真是这猴子不对,我必然不会包庇他。”
鹏魔王也附声道:“没错,我等绝对不容背叛兄弟之人!”
“哼,那可不见得。”牛魔王虽然嘴硬了一句,但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
蛟魔王这时才说道:“此事确实有些蹊跷,其实流元帅已经死了五百年了。”
牛魔王一愣,旋即怒火再次升腾而起:“这猴子为了隐瞒你们,竟然连心腹手下都杀?”
“非也!”蛟魔王若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