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说。
回到房间,喝水的事情是解决了,我又饿了,刚才应该在厨房里找点吃的。
我又偷偷摸摸地在房间里找,看看有没有吃的。
外面小厅里倒是有个小冰箱,里面有午餐肉和鸡蛋,我还找到了乌冬面,便悄摸摸地用电水壶煮个面吃。
我躲在洗手间里煮面,面煮好了也没有碗,就直接用电水壶当做碗,把插着热狗的木棍抽下来当做筷子。
我端着我的大餐回到床上,一手端着电水壶一手拿着筷子正要大快朵颐。
忽然此时,灯亮了,房间内顿时灯火通明。
顾言之站在卧室门口看着我,而我则端着电水壶,嘴巴里还含着一截面条。
虽然我不打算在顾言之面前树立什么美好的形象,但我这吃相实在是不太美观。
顾言之拧起了眉头,和他不食人间烟火的温采音相比,我简直接地气接的不行。
“傅筱棠,你在做什么?”
“视力退化的这么厉害么?”反正都看见了,我继续大吃。
孕妇吃东西真是顾不得形象,我已经不在乎任何人的目光了。
“你怎么了?”顾言之看我的眼神,仿佛我脑子坏掉了。
是啊,如果脑子不坏掉,怎么会用电水壶煮东西吃?
我只能承认“我饿,晚上没吃饱。”
我光明正大地抱着电水壶坐到茶几边去吃,茶几后面就是沙发,我含糊不清地跟他说“你先等一会,我吃完你再睡。”
他在沙发上坐下来,估计是实在无法忍受我的吃相,他半阖着眼睛靠在沙发上。
我吸溜乌冬面的声音很大,他终于忍耐不了地问我“你这是在暴饮暴食吗?”
“对于你的温采音来说可能是,但对于正常人的食量来说,不算。”
有一次,我看到温采音吃花,可给我吓死了。
她以为自己是小龙女吗,那她晚上要不要睡麻绳呢?
电水壶太保温了,我快要被烫死了。
顾言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去楼下厨房拿了一只碗给我。
用碗吃面比用电水壶好多了,三口两口吃完,我去漱了口才爬上床心满意足地睡去。
我发现,我对顾言之好像释怀了,哪怕现在跟他一个房间,我都能吃喝自如。
整个房间里都飘荡着乌冬面的香味,我在这个属于人间的香气里睡的特别香。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睡梦里,朦朦胧胧地听到了很嘈杂的声音。
本来我不想理,因为我实在太困了,可是那声音就在我耳边,我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迷糊中,我看见好几个人站在我的床前,顾言之也在。
我揉揉眼睛,立刻就清醒了。
因为,站在我床边的不是别人,而是奶奶和顾妈妈。
奶奶用力顿着手里的龙头拐杖“顾言之,你说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要睡在沙发上?为什么你要跟小年糕分开睡?”
“言之。”顾妈妈也不安地开口“你该不会自从结过婚以来,都是和筱棠是分开睡的吧?”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个死孩子心里还是想着那个温采音!”老太太气坏了,举起手里的拐棍就向顾言之打过去。
老太太揍他,顾言之从来都不躲。
他的脾气从来都是这样梗,但我也不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老太太打他啊!
其实,我和顾言之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完全可以不用理他。
再说,我也跟自己做过无数次心理辅导,告诉自己从此顾言之不是我什么人了,也要从我的心里剔除掉。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条件反射还是怎样,当老太太的拐棍刚刚扬起来的时候,我就从床上弹起来扑过去,挡住了老太太的拐棍。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