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机又响了。
她了一眼就挂断了,我说“又是展御风打来的?”
“嗯。”
“你有跟他说清楚吗?”
“说了,我跟他说我不喜欢海王。”
“他怎么说?”
“他说人生在世,什么都要尝试一下。”
“你怎么说?”
“我说死他还没试过,为什么不尝试一下?”
论斗嘴,极少人是我们的对手,但又有什么用,人生又不是辩论赛,谁说赢了就能赢得全部的人生。
在某些方面,我和小泗是失败者,失败的不能再失败。
自己喜欢的人,永远都不会喜欢我们。
到底哪儿出了问题,怎么研究都研究不来。
顾言之出院了,我爸妈和小泗的爸妈这些出去疗伤的闲云野鹤又转战去了国外。
他们彻底把傅氏丢给了我们,可怜我大腹便便的这段时间要坐镇公司。
我爸一直是个工作狂,每天就是工作工作,傅氏是爷爷打下来的江山,我爸和二叔将傅氏发扬光大,傅氏曾经对他们来说是最重要的东西。
但是自从泳哲哥出事之后,他们好像不那么想了。
偌大的傅氏集团,交给我和小泗两个女孩子手里。
我爸决定之前的晚上给我打了两个小时的电话,我不停换着边听,不然一场电话打下来,肯定得偏瘫。
我爸的中心思想只有一句“女儿,从此以后你肩上的担子就重了,我和你妈年纪大了,想多一些自己的时间。”
我倒是没意见,只要我爸心里放下了,开开心心出去环游世界,我和小泗能担起来傅氏的重担,而且还有傅筱安呢。
他现在没课的时候也会来傅氏,慢慢熟悉公司的业务。
小泗也比之前要成熟稳重了好多,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嬉皮笑脸地说“要不我们把傅氏买了,大家把钱分了,这么多钱躺着花也花不完。”
这次她只是说“你们该玩玩你们的,交给我们放心吧!”
于是我挺着怀孕七个月的肚子坐镇傅氏,坐在我爸爸的位子上开我的第一个高层会议。
这次会议只是大家见个面,没有任命也没有委任书,我也没有任何职位,只是一个代理董事长。
我跟众人自我介绍“我是傅筱棠,是傅董事长的长女,从今天开始起,我父亲不在公司的日子,我全权代理他的工作。”
我向我们集团公司的元老伸出手“贺总,您好。”
贺总是个老头子,事实上我们傅氏的管理高层十之八九都是老头子。
他却没有握住我伸过来的手,反而把目光停留在我的肚子上,文不对题地问“世侄女什么时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