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泗在的地方容易发生械斗,我赶紧过去,江翱的额头红了,好像有肿起来的迹象。
我一生气就踹她一脚“你有病?你干嘛呢?”
“你干嘛踹我?他刚才说什么你没听见?”
江翱弯腰从地上捡起小泗的手机还给她“还好屏幕没碎,我的脑袋碎了不要紧,可以长起来。”
小泗接过手机,人脸识别的立刻就打开了,她的屏保是她和贺云开的合照。
她昨晚才换的,昨晚之前还是我和她的照片,但给我们拍照的人是江翱,江翱虽然没入照,但这张照片等于是我们三个人拍的。
江翱应该看见了,他跟我们笑笑说“我先出去,跟骆安安说我在车上等她。”
江翱走出了婚纱店,小泗握着手机表情郁闷“本来高高兴兴的,结果他一来搞的气氛怪怪的,他干嘛来的?”
他干嘛来,还不是想看小泗穿婚纱的样子?
手机叮的一声响,江翱发消息过来跟我说“把你拍的照片发给我。”
原来,他留意到我在拍照片,我把刚才我拍的统统发给他。
骆安安穿着伴娘礼服从试衣间里出来,在镜子面前照了一遍又一遍。
女孩子没有不喜欢婚纱的,我当时和顾言之结婚的时候,婚纱一连买了好几件。
小泗在一旁冷飕飕地说“喜欢就让江翱娶你啊,你不就可以穿到新娘礼服了?”
骆安安打了个寒颤,撇了撇嘴继续照镜子。
骆安安不知道她和江家的关系,江伯伯估计也早就忘了自己在外面的这个女儿。
我想江翱虽然对骆安安很凶,但是至少他让骆安安留在他身边,不止是为了当挡箭牌,他对这个妹妹还是看重的。
表面上看上去越不重视亲情的人,在内心越是渴望。
我走过去帮骆安安整理裙摆,她很惊恐,因为我一直也没给过她好脸色。
我整理完直起身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我说“你什么学历?”
“干嘛?”她揉揉鼻子。
“之前在小泗的娱乐公司的信息是假的吧?看你的文化水平不过初中,你这样在现如今的社会里迟早会饿死。”
“你管我?”她还嘴硬。
“从明天开始起你得念书,你这个程度得从初中的课补起来,补一段时间看看有没有得救。”
“你干嘛管我?”骆安安一听到念书反应大的很“你神经病啊。”
“你未婚夫让我管你。”我懒得跟她说“江翱在外面车上等你,你换了衣服就过去找他。”
“还有好几件衣服我还没试呢!”她意犹未尽的。
“不用试了,你喜欢哪件等会让婚纱店给你送过去。”
骆安安喜不自胜地进去换衣服了,小泗很不解地问我“你干嘛管她?”
“你没听到刚才我说的?”我看着小泗穿着婚纱的样子就心塞。
要命的是,她和贺云开站在一起看上去挺配的,但刚才和江翱站在一起看上去也很配。
我干嘛要把贺云开介绍给她,我这是做的什么孽。
我转身先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江翱还在外面的车上等骆安安,他靠在窗边手里握着手机目不转睛地看着。
我知道他在看他和小泗刚才穿着结婚礼服的合影。
或许,这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机会和小泗一起穿结婚礼服。
我鼻子有点堵,在包包里找纸巾的时候顾言之打电话来。
他声音略带兴奋“筱棠,在美国有一个华裔,他的血型和江翱的血型一样,他得了渐冻症,也就是肌萎缩侧索硬化,他的家人早就给他签了心脏捐赠的同意书,这段时间他的情况恶化,恐怕也就一个月之内的事了,所以我跟他们取得了联系,他的家人同意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