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杀人呢?”
“你不会。”
这倒是,蒋子卿够了解我,我不会为了一个男人疯到什么事都做。
所以顾言之说的不对,我为了他不会没有底线。
蒋子卿送我们到医院大门口,小泗去拿车了,他陪我站在花坛边等着。
小风嗖嗖的,把雨丝都刮到了我脸上,冰凉凉的。
我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感,好像我不是去离婚,而是去战场杀敌。
小泗把车开过来了在门口停下来,我跟蒋子卿说了句再见就准备上车,忽然蒋子卿喊住我“筱棠。”
“唔?”我转过身看他“有何指教?”
“你和顾言之离婚后,我可以做孩子的父亲。”
医院大门口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但还是没淹没蒋子卿那句话。
我知道他对我有意思,但这样表白,还是第一次。
除了那天我喝多了逼人家表白,那不算。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手里撑着的黄白格子的伞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只露出坚毅的下巴。
我知道蒋子卿不是随便说说,他从小就少年老成,什么事情不经过深思熟虑不可能说出口。
我撇了撇嘴,本来想调侃一下缓和缓和尴尬的气氛,但嘴一张就坏事“你打算做便宜爸爸?”
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个故作幽默啊,把本来就尴尬的场面弄的更尴尬。
幸好小泗的车开过来了,我逃也似地跳上了车,连再见都没跟人家说。
小泗跟蒋子卿道别就把车从医院门口开走了。
我捧着腮郁闷地看着窗外,真恨不得抽死自己。
小泗扭头看看我“你不都已经决定离婚了么,怎么还这种脸?”
“刚才,蒋子卿说他可以做孩子爸爸。”我说。
“哦?”小泗的语气很兴奋“真不赖啊,这边还没离婚那边就有人接盘。”
我回头瞪她一眼,小泗这张嘴跟我也没差,好话到我们嘴里也变味。
“对不起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小泗说“那你说了什么?”
“我说。”我捂住脸,没脸见人了“我说,你这是要当便宜爸爸啊”
“”小泗又回头瞧我“筱棠,你这张嘴真是绝了。”
“老大别说老二。”我把脸贴在冰凉的车窗玻璃上,微微发烫的脸才降了点温。
时间已经过了九点了,快十点钟了,这时我的手机叮的响了一声,小泗提醒我“微信,我帮你看?”
“别,你好好开车。”我拿过手机打开,是温采音发来的微信。
“怎么,临阵脱逃了?”
一共七个字,我从这每个字后面都能看到温采音的嘴脸。
我也回了几个字“怎么,着急了?”
到了律师楼,正好远处的钟楼敲响十点的钟声。
小泗停车的时候还问“筱棠,顾言之该不会走了吧,你要不要先给他打个电话。”
“不用了。”我指了指前方“那不是顾言之的车?”
“他还真有耐心,等了你一个小时。”
今天是来离婚的,他当然有耐心了。
我走进律师楼的大门,小泗说“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了,滚回你车里等着。”
“等会需要我扶你出来跟我说。”
我白她一眼,走了进去。
我知道小泗是在跟我开玩笑,怕我伤心。
我心伤的够多了,已经千锤百炼了。
我和顾言之结婚的当天晚上,他从我的身边离开去找温采音,那一刻真的是伤了我。
过了两天他终于出现,第一句话就要跟我离婚。
那一刻也伤到了我。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