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暖心急如焚,安叔显得沉稳许多。
他知道顾寒州并没有出事,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温姐发生了事情。
安叔宽慰许意暖,让她先冷静下来,先生肯定不会有事的。
就在这时,安叔手机响了。
安叔神色瞬间严峻起来,转身背过许意暖接电话。
对面传来温以晴虚弱疲惫的声音。
“安叔”
“温姐,先生联系不上了。”
“顾顾出事了,他在陪顾顾,你也知道那儿,信号是完屏蔽的。他知道我坚持不住,让我先离开那儿了。”
“顾顾姐还好吗?”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现在心里很乱,我不和你了,我要去医院了。”
温以晴心乱如麻,挂断电话。
安叔叹息一声。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许意暖的声音。
“安叔联系到顾寒州了吗?”
“联系上了,先生现在在一个信号封闭的地方,所以目前短时间内怕是联系不上许姐。不过许姐放心,先生没有出任何事。”
许意暖听到这话,一颗悬起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只要顾寒州没事就好。
“我联系了姜寒也没有用,安叔联系了谁?”
“那边的董事。”
安叔笑了笑。
许意暖心中有些狐疑,她明明看到刚才的来电显示,是温姐
怎么会是董事呢?
安叔为什么会撒谎?
她的心有些不安,最终不敢深想,一个人回到了宿舍。
她突然觉得宿舍空荡荡的,连个话的人都没有。
白欢欢连着出差两天,所以周一放假,她回到了学校宿舍补觉。
她看许意暖脸色很不好,不禁询问。
许意暖就将顾寒州失踪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了出来。
白欢欢锁眉“信号封闭,都什么年代了,以为是谍战片吗?”
“我也不知道。”
她心乱如麻,突然觉得自己好似从未看透过顾寒州。
白欢欢也不敢些重话,怕加深许意暖的胡思乱想。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回来陪伴许意暖,怕她一个人承受不住。
白欢欢带她吃好吃的,买新衣服。
“我生活费到了,你可别跟我客气,这钱要是不尽快花出去,我会难受的。”
白欢欢家是在隔壁市的,家里是正儿八经的红三代,但是她却很排斥部队里的东西,甚至提都不能提。
每个月中旬,她都收到一笔可观的生活费,可是她却要在一周内部用完,然后其余日子紧巴巴的过日子。
她买的多半是奢侈品,包包鞋子衣服,买回来要么送人,要么放在柜子里积灰。
她知道白欢欢也有自己的心事,虽然她们关系再好,但是她的个性使然,就算再亲密的人,也难以出。
有一种感情,叫做难以启齿!
许意暖这段时间把自己变得忙碌起来,根本不敢停顿下来,生怕自己会乱想。
她的作业就算在白欢欢的指导下,依然一塌糊涂。
她的脑子好似上锈了。
导师已经不止一次批评她了,问她还想不想毕业,怎么能把宏观经济学成这样。
她也很懊恼,和顾寒州才想出短短一个月,怎么就让他如此影响自己?
没志气!
许意暖发愤图强,生活状态才有所好转。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半个月过去了。
顾寒州依然音信无,什么不会让她找不到之类的话,统统都是放屁!
马上就要放国庆七天长假了,白欢欢也要回家了,许意暖将她送到车站。
白欢欢捏了捏她的脸,问道“七天长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