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愿意,只是……别让谣谣等太久。”
她抽泣的说道。
“好,爹地答应你。”
“拉钩!”她执着地说道,和傅西城拉钩盖章。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一大一小的手指盖在了一起,仿佛许下一辈子的誓言。
父女之间的约定。
季悠然牵住了谣谣的手,她还想回去抱一下傅西城,却被她狠心阻止。
“在我身边,你要学会第一件事,和以前的是是非非断得一干二净。暖暖,带她上车,我有些话要跟傅西城说。”
许意暖复杂的看了眼他,然后把孩子带走了。
“阿姨要跟我说什么?”“后天晚上流川会有行动,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参与,但还是提醒你一声。虽然我不满意你这个侄女婿,但你娶得不是我的女儿,我无权过问。你和景谣是夫妻,这是事实,
你和她有了孩子,这也是事实。虽然季家一向和黑道撇得干干净净,连顾家也只是表面的情谊往来,深知自己的本分,不敢逾越商界、黑道。”
“季家有季家的难处,我必然要守卫季家的。但你既然答应孩子了,就努力应诺,希望你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阳光下,自由出入我季家大门。”
“多谢。”
傅西城感激不尽的说道。
季悠然看似冷漠,不近人情,实际上是外冷内热,刀子嘴豆腐心。
她捍卫的季家,不是权势利益,而是她的家人。
她在竭尽所能的保护自己的家人,但家人犯了错,她没办法包庇,只能拼命护住绝大部分。
若年犯错了。
景谣也犯错了。
如今顾寒州没犯错,但不代表以后不会。
这些人,她庇护不了。
如果真的大难临头,她还会断的清楚,保全其余人。
“好好活着,人活着,才有资格谈及其他。”
季悠然幽幽的说道,深深地看了眼,这才转身离去。
傅西城没有出门,而是站在窗边看着车子里去。
谣谣一直趴在车窗上,期盼的看着屋门,等他出去。
她一直在喊他。
拳头无声无息的捏紧。
直到车子消失不见,眼眶才微微湿润。
谣谣离开了,这个家……只是一座冷冰冰的空壳子而已,连佣人都不需要请了。
“景谣,你会不会怪我……”他无力蹲下了身子,疲惫的说道。屋内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只有风穿过走廊,发出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