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的脚步声。
她有些害怕,想要下楼,可转身,脚下已经没有楼梯了,前后只有一条长廊,没有出口。
她害怕的呼唤着温幼骞的名字,可是却没人回应。
突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她高兴坏了,以为是温幼骞来了。
可一转身,是一匹灰色的狼。
它朝着自己扑来,无情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啊——”
她吓得浑身冷汗淋漓,猛地坐起身来。
“怎么了……”
温幼骞的声音响在耳畔,她立刻朝着他的怀里扑了过去,紧紧地抱着她,身子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他感受到她的害怕,大手不断抚拍着她的后背“是不是做噩梦了?别怕,都是假的。”
“老公……我梦见……梦见那个狼了,它想吃了我!”
温幼骞听言,心脏一沉,十分后悔,不应该跟她说这么多的。
她既然都已经忘了,何必将这条伤疤挑开呢?
“不会的,你还有我,我不会再给他任何得逞的机会了。”
“老公,我怕……”
“我在这儿,不怕。”
他安抚艾丽斯的情绪很久,她才渐渐冷静下来,可怎么都睡不着,等到第二天早上才沉沉睡去。
而温幼骞精神状态不佳,依然坚持去上班,让顾念暖照顾艾丽斯。
这段时间,费雷德家固若金汤,门口的侍卫都换了好几批了,基本上都见了血,抬下去的。
而这些都是简干的,要么费雷德一辈子都不出门,一出门他一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
这件事震惊朝野,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凯特林的报复,但是却没有办法。
哈雷这段时间也愁眉不展,王妃已经和她父亲、哥哥决裂。
尤其是王妃的哥哥,费雷德的父亲诺亚。
已经进宫跟哈雷请求了很多次,希望皇宫亲卫保护费雷德,但是哈雷顾及和凯特林的感情,一直没有同意。
所以诺亚的亲卫死伤无数,还在外面雇佣侍卫。
他去找王妃说情。
“他是你的亲外甥,我们家就这一根独苗,难道任凭凯特林车轮战,将费雷德杀了吗?”
“哥哥,我知道……我都知道,可这次是费雷德做错了,我也保不了。”“你是一国王后!凯特林就算再猖狂,那也是臣子。况且,二十多年前,凯特林的经济损伤一般,早已不如现在的克莱德!你还怕他干什么!要么把费雷德放到皇宫,要么
就调用亲卫,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哥哥……我做不到,皇宫亲卫只听哈雷的命令……”“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这些狡辩的话了,你就是不想救你外甥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