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脸颊一红,“他没说我怎么知道。我们年纪也还小,现在不考虑这些吧。”
“如果他说了,你会答应吗?”李烬宵屏住了呼吸等她的回答。
楚天歌低着头想了想,微微点了下头,“他很黏我,我习惯了他陪在身边,他对我真的很好的。”
几天之后,李烬宵带着他宫里小膳房特地做的猫食来,却看到李云临把小猫扔进了河里。
他跳下河去捞,才发现猫的脖子先被拧断了,早就没了气息。
他气得要找李云临算账,天歌却扑进了李云临的怀里放声大哭。
李烬宵拉开了天歌,一把揪起李云临的衣襟,“你是畜生吗!你连畜生都不如!”
他一拳砸向了李云临的鼻梁。
李云临登时鼻血纵流,抹了一把后正欲还击——
“你有病吗!你打他干什么!”
楚天歌愤怒的骂了李烬宵之后, 心疼的去捧李云临的脸,“没事吧,我们不理他,我们走。”
李烬宵吼了一句,“是这个畜生杀了我们的猫!”
李云临僵了僵身子,楚天歌却回头瞪了他一眼,“不可能,他不是这种人。”
李烬宵呆住了,她根本不信。
他看到李云临唇边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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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东境将士与聿亲王染病的消息传到金陵城,已是八日之后。
赵衡出列,声音洪亮,“臣请迎聿亲王回金陵城,以便医治!”
李云临低头揉了揉太阳穴,冠冕上垂下的九毓遮住了他乐不可支的面容。
真可谓喜从天降,原以为要折损无数兵马,才能换李烬霄战死沙场,没成想病得如此轻易。
这病死在外头,天歌也怪不了他。
李云临故作为难道:“千余里路,聿亲王如此一路而来,恐有感染他人之忧。若央及皇太后,岂非朕不孝。”
赵衡跪地道:“恳请皇上下旨,广纳良医送去边境!”
裴丞相神色漠然,“看这病症袭卷之快,八成是瘟疫,瘟疫向来是无救的。以往便是锁村锁镇,甚至锁城烧城,如今若因军中有聿亲王而不忍处置,假以时日瘟疫肆延更甚将民不聊生,还请皇上早下定断。”
李云临心中认同着裴相的提议,恨不得拍手叫好,面上却是痛极扼腕。
赵衡眼色沉暗,“并非因聿亲王而优待,只是瘟疫尚未确诊,且他们皆是为乾元朝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若草率将他们灭之,会寒天下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