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顿时笑了,一听这话他就知道缘由了,定然是自己占了人家的地盘。
接下来围观群众的一句话也证实了方辰的猜测。
“刀老六,这位置是金科长让你挪的,有本事你找金科长去啊,跟人家一个孩子急赤白脸什么!”旁边的人讥讽道。
刀老六面色一寒,扭过头厉声说道“关你屁事!”
说完,刀老六深深看了方辰一眼,这模样仿佛欲噬人而食的野兽一般。
方辰笑了,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古人诚不欺我。
紧接着,刀老六转过身就走了,正如那人说的,他也惹不起金科长,只是看方辰是个孩子,而且口气还这么大,这才过来呛方辰几句,出出气而已。
“老兄别走啊,你怎么知道我是在说大话?”方辰突然说道。
闻言,刀老六缓缓扭过头来,眼睛冒着猩红的光芒,脸上的刀疤一跳一跳的,宛若跃动的蜈蚣一般,令人可怖。
他心中的怒火已经到达了顶点,本来一大早自己的地盘被割除一大半,他心里就不痛快,现在他好心放过方辰一马,结果方辰还在给他较真!
过了数息,刀老六突然一乐,“这样吧,你要是能证明的话,我现在的位置也给你,你要是证明不了,就乖乖的给我卷铺盖卷儿走人!”
方辰嘴角微微一翘,神情玩味的打量着刀老六,他不知道刀老六是傻,还是利欲熏心。
居然会提这样的要求,自己敢挂出这样的条幅,自然有一定的依仗,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那边的胜算大。
而且就算自己输了,既然能把他赶走第一次,自然也就能把他赶走第二次,也不知道这样又有什么意思,莫非是看他好欺负?
只不过,如果铁炎阳知道他刚走,就有人找自己的麻烦,会不会恼的想把刀老六撕碎了。
方辰猜的不错,刀老六此时的确是利欲熏心了。
本来他的摊位是琉璃厂最好,而且也是最大的摊位,一天卖出去的青皮,仅仅流水小十万块钱。
再者说每年卖青皮的时节,也就是最近这半个月,地方被方辰占了,他这一年就都白忙活了,损失将近百万,他怎么舍得。
另外也的确是看方辰他们年纪小,好欺负而已,要是换个人,打死他都不敢,人家既然能让金科长帮这个忙,就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想到这,他心中暗骂,平时里他也没少给姓金的好处,结果一有事就把他给卖了,简直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同时他也打定主意,真要是这小子家里大人找过来,他二话不说,立马把摊位退出去,再赔礼谢罪,想来也不至于有什么大麻烦。
可如果不找过来,那他至少就相当于多赚了百十万!
刀老六的眼中燃起了一股熊熊的火焰,这是对财富的贪婪。
“好,我答应了!”方辰一口应了下来。
白送来的摊位,岂有不要的道理。
在洛州的时候方辰就已经深受摊位太小的毒害,每天人都是排的满满当当,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
而且这还只是抽奖而已,有就是有,没就是没,速度快。
而这青皮卖出去还不算完,人家还要将青皮打开清洗,测量才行,水盆,刷子,游标卡尺总要吧,这就占地耗时更多了。
就如同去骠国翡翠公盘赌石,结果连切石的工具都不,大家赌石的热情恐怕瞬间就要熄灭大半了。
最能激发人们激情的就是开出玻璃种,帝王绿的时候。
不论是抠奖还是砸金砖,哪怕赌青皮也好,都是如此。
出大奖的时候,必然会迎来一波销售高峰。
他预计阵势如果摆开的话,这点地方肯定不够用。
“那你怎么证明,不会拿出来一沓子什么证明证书吧,那玩意糊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