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像那种典型的贵族一样,高傲而刻薄,反而相当体恤人民。
作为被祝福者,仅只从为人上来说,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而另外一方面或者说,更大的原因,便是因为从此他们的这个公国,就有了法理之上的继承人了。
若是没有继承人的话未来的事,谁也不好说。
他们的这个公国,就难保没有面临从国变领的危险。
若非大公是被祝福者以及年纪上还不算太年迈否则一切都很难说的。
毕竟,没有继承人的大公,和有继承人的大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说到底,这个公国此时的面积,确实撑不起公国这种称号哪怕它以前,反是大得不像公国。
连带着他们这些普通的人民,所享有的独立赋税和独立的法律权责,也会变得完全不一样。
当统治者与人民的利益,是在同一条线上的时候,统治者的喜事对于人民来说,也就变成了他们的喜事,自然也就会普天同庆了。
而在准备庆祝的,却不止这些人民。
在这个小小的公国内,有着一个完全不符合比例的大教堂。
这个大教堂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都不像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公国所能拥有的。
就算这位大公是货真价实的被祝福者,甚至比一般的圣职者,其地位还要来得更加崇高。
布满了历史痕迹的伤痕,爬满了这教堂外边的围墙。
塔楼上的大钟甚至都破开了一个口。
这些独特的风景,无一不在昭示着这座教堂曾经光荣的岁月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而主持着这么一座教堂的主教,也不是一般的主教。
却是这片教区远超过现如今这个公国范围的教区的总主教。
此时这个教堂内部也在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一位年轻的主教,正在准备着恭贺的圣礼,包括了专门制作给小孩子用的,记录了神之教诲的典籍,以及各种蕴含着光明力量的小道具等等。
等到那位大公正式宣布他的孩子诞生的时候,这位年轻的主教就要带着这些礼物前去大公府内庆祝。
毕竟,圣职者可不是平民,该有的耐心,还是有的。
而在他正忙着清点的时候那早已破开的大钟,无风自动了起来。
不再悦耳的嗡嗡声,在这个教堂内回响着。
那位总主教却是从祷告室中,走了出来。
年轻的主教正要行礼之际,这位总主教却直接开口说话了。
“礼物不必再准备了。”
年轻的主教,低着头小声地问道。
“总主教大人,您这是?”
总主教却是想着那来自教廷的神谕,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要亲自去一趟。”
他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惋惜。
“去最后看一眼,这一位本来想让他,接替我这位置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