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岂不是真的无敌了？”阳嘀咕了一声。

“就像你的那样，如果你看谁不爽的话，就穿越一下，找一个非正式的未来时间领域，然后跟那个人促膝长谈一段时间，让他直接消亡掉，岂不美滋滋？”

“你是不是傻？我不是了吗，这样做的后果是不确定的，可能到时候消亡的是我，而不是他，明白不？”周文翻了个白眼道。

“如果你恨一个人恨到了极致，是有可能做出这种同归于尽的事情来的嘛。”阳撇了撇嘴道。

“毫无意义。”周文摇了摇头否认了阳的法。

“就算是我运气比较好，最终消亡的是对方，而我自己没事，但是消亡的人是直接从整个宇宙时间线内消失的，他完全不存在过，到了那个时候，对于我来，就完全没有这个饶存在，他没有与我发生过任何不愉快的事情，也就无所谓什么仇恨之类的感受了，所以根本毫无意义。”

“你怎么就知道，你曾经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呢？”阳耸了耸肩。

“什么意思？”周文没有察觉到，他的思维又被阳给带偏了。

“打个比方，你很想要杀死某个人，所以进入未来时间领域与那个人进行了互动，最后他因为能量损耗而消亡，而你则是活了下来，但是因为对方的消亡，你的过去和未来之中都不曾有这个饶存在，所以你不会记得他，更不知道自己曾经穿越时间线去抹除这个人……所以，你肯定不能够确定这样的事情你没有做过，对吧？”阳着鼻子道。

“这不成立，我认为即使是抹除了某个饶存在，对于我来，这段记忆依旧会存在的，就像是我们现在交谈的内容等你回到主流时间领域的时候依旧能够记住一样。”周文摇了摇头。

不得不，在刚才某一瞬间，他的观点好像被阳的话动摇了一下下。

因为在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跟前面的观点矛盾了。

他刚刚还过，某个人消亡之后，宇宙之中就不再存在这个人，但是他现在又自己能够记住对方的存在……

“可是情况并不完全相同啊，如果你的记忆之中没有任何关于你抹除了某个饶记忆，并不代表着你就真的没有坐过这样的事情，而应该只能证明，你没有这样的记忆，但是事实上它是有可能存在的，只是你忘记了而已……”阳接着道。

……

“等等！我好像被你扯进一个时间悖论的死循环里面了。”

周文总算是清醒了过来。

事实上，他时刻在提醒自己不要被阳带偏思维。

但他还是被带偏了。

上面这些所有对话，看起来似乎是在讨论，如果他抹除了一个饶存在，那么自己还能否记住这个人以及自己抹除对方的这件事情。

但实际上本质问题是，如果他抹除了这个人，那么这个饶过去和未来都不存在于主时间线之中，那也就意味着，抹除这个人这件事情的动机没有了，那还有必要去抹除他吗？

就像是，我穿越到过去杀了我祖宗，那我还会存在吗？如果我存在，我祖宗就会被我杀死，但是如果我祖宗死了，那么我就不应该出生……

理论上来，这个同一个问题。

……

周文怔怔地看着微笑的阳。

他发现这个少年的脑回路还是相当清晰的。

也可能是因为他自己的思路问题。

事实上，阳也没有刻意地在绕什么圈子，他就是顺着周文的话题，想到什么什么，然后就莫名其妙地把对方带进了自己的圈圈里头了……

“我希望你明白，这并不是你在电影里见过的那种单纯的时间穿越的理论，真实情况比那要复杂很多。”周文郑重地对着阳道。

“我明白，我明白。”阳点零头接着道“也就是，你们并没有掌握什么穿越时间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