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犯人跑了,本王岂能坐视不管。”
“怀王是担心犯人出不了城吧!”司焱麟不知何时现在了他身后,意有所指道“沈清河逃跑,不是在怀王意料之中吗?”
司焱辰笑着回头“皇兄这是何意?”
司焱麟“那沈清河逃跑时,怀王的马正好出现,难不成怀王府的马也逃跑了?”
“是这样。”司焱辰解释道“皇兄有所不知,早在出征北胡时,因沈清河生擒拓跋瀚有功,我便将那匹汗血马赐予了他。今日之事,本王确实不知情。”
“不知情?”司焱麟冷笑道“怀王这解释未免太牵强。”
“那皇兄为何突然去天牢?”司焱辰反问道“沈清河是重犯,除非提审,任何人不得相见。皇兄是有何事非去不可?若皇兄没去天牢,又怎会被沈清河挟持,让他逃了?”
“你……”司焱麟指着他,冷哼一声“咱们走着瞧!”说罢,转身离去。
司焱辰看着城门的方向,忧心匆匆。
若拓跋弋的目的是吞并大周,眼下的局势对他无疑是最有利的。
北胡牙帐。
祁弋摆弄着手里的虎符,若有所思。
魑在一旁说道“如今大周群龙无首,朝野大乱,王爷便可以助那司焱麟登位为由出兵,加之御林军虎符在手,大周便如囊中之物。”
“本王自有打算!”祁弋将虎符放进匣子。
魑迟疑片刻,还是提醒道“属下的意思是想提醒王爷,以大局为重!”
祁弋抬眸看他,眸光阴冷“本王用你提醒?”
魑埋首道“属下多言!”
这时,账外一片嘈杂,有婢女说道“王妃,王爷正在午睡!”
“我不管!我都要闷死了!”
祁弋向魑递了个眼色,魑赶紧从后面离开。
随即厚厚的帐门被撩开,走进来一个红色的倩影。
顾蔓身着一身红色的胡服,衣襟处用金线绣着复杂的图案,穿着狐狸毛边的马靴,脖间围着雪白无暇的狐皮护脖。小脸白的似雪,只那两颊许是被风吹的,好似那雪中红梅,甚是娇俏。
“她们说你午睡呢?”她走进来站在祁弋面前,挑着眉看他“那你怎么没睡?是她们骗我?还是你骗我?”
祁弋笑着捏捏她的脸,“没人骗你!我刚醒!”
顾蔓半信半疑看了他一眼,坐下来,“行吧!我以为你是不想带我出去玩儿,故意找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