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其实也不知道,而她没有想过要将一品香的告诉给别人,就连齐远也不会。
所以就让她留着这个秘密再是久上一些。
而等到出嫁了之后,她就不能常回这里制香了,所以先是制上一年的香,最少爹爹的军费是不能少的。
至于她的嫁妆之类的。
她还真是忘记了。
“阿凝啊……”
沈定山将自己的脑袋将女儿面前挡了挡,也是让沈清辞只能看到他的这一张大脸。
“你的嫁妆呢,告诉爹爹。”
他可是不愁女儿的嫁妆,他女儿想把这个卫国公府拿去都是可以,可是他要好好的替女儿把把关,这可是他的小阿凝,断是不可能受一丁点的委屈的。
沈清辞歪了一下自己头。
“爹,我好像忘记了。”
她是真的忘记了,再说了,她要嫁妆做什么,谁娶了她本就是娶回了一座金山回去,虽然说她花销多,可她不是赚的更多,大不了,以后再是弄上一家一品香,这香不普是回来了,
“阿凝,”沈定山将手放在女儿的肩膀上,再是用力的摇了摇。
“你没有嫁妆怎么嫁人啊?”
“就那样嫁啊。”
沈清辞真没有感觉,她需要带多少嫁妆的。
她记得宁康府也可算是富可敌国的,堂堂一个侯府,几代的经营,又不需要跟她爹一样,将府上的金银都是补给将士,怎么可能穷?
“那可不成,”沈定山这是绝对不同意的,而他怎么感觉自己这个父亲当的有些太失败了,大女儿的嫁妆,小阿凝给准备的,大儿子成亲的聘礼也是小阿凝弄好的,就连他的军费也都是小阿凝出的。
而他这个当爹的有什么用,把女儿嫁妆都是给忘记,阿凝是很能干,可是他不能忘记,他是阿凝是女儿,而他是爹啊。
“没事,”沈定山摸摸女儿的脑袋,“爹给你准备嫁妆去。”
“哦……”
沈清辞歪了歪脑袋,然后她又坐到桌前去配着另一种的香料。
沈定山气呼呼的走了出去,他不是气女儿,他是气自己,他这个爹当的不好,当的不称职,他这就去给女儿找嫁妆。
“你说什么?”皇帝差一些没有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你让朕给你女儿出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