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每一次她都是想要清醒,可是每一次,她却又都是被一种因卷再一次的拉进了睡梦当中。
耳边的那些声音仍是在,甚至还她还可以听到哭声。
这梦到也越是做着离奇了一些。
就是,她这醒醒睡睡的,也是够了,她虽然习惯的想要几时醒便是几时醒,也是活的比起其它人都是要随意自然,可她也不可能就真的太过放任了自己。
只是为何她却是无法睁开双眼,就连手指似乎也都是沉重的,无法动上一下。
耳边又是传来了那种哭哭啼啼的声音,又像梦中的那些声音,有人在哭,而且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在哭她才对。
“阿朵……”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来,你再是不醒来,阿娘都是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阿朵,咱家已是没有银子给你买药了,娘只能卖了房子,可是那些个趁火打劫的,说咱家的房子又老又破,也是值不了几个钱,就给了一两银子就给打发了,可是这一两银子,就连你的三幅药都是不够。”
“阿朵,你要争气一些好吗,如果你若是不在了,阿娘也是不想活了。”
女人边哭边说,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听的不是太真切,却可以从这一言一行,一字一语当中,听的出来,女人此时心中的难过与崩溃。
沈清辞听着,到也是听懂了一些。
她还以为是哭她的,原来不是。
是哭一个的叫做阿朵的。
而听这个名子,便知是一个女子的名子。
她就说,她不过就是睡了一个好觉,怎么的,会有人在她面前哭的。
她正想着,结果好像有什么也是灌进了她的嘴里。
苦……
她对于这种苦味十分的抵触,她是渴了,也是想要喝水,可是为什么要给她灌药,她又无病,而且如此苦的,根本就不像烙宇逸开出来的药方。
她家老三那一手制药术,也是如她的制香术一般,皆有自己的独到所在。
她的香是香,是清,是雅。
而烙宇逸制出来的药,则是甘,却非是苦。
所以现在灌进她嘴里的药,怎么就能如些苦来着?还是苦的,她想要起来骂人,若是被她知道,这是谁做的好事,看她不罚他一年的月银。
“喝了,喝了……”
“阿朵,你喝了。”
那道声音再是响起,也是带着一惊喜,还有那些极易听出来的哽咽。
而后再是更多苦药也是灌了进来。
更是让沈清辞都是有些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