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几年不动手,一品香也不可能倒。
她用了近三十年的时间,才是让一品香成为了天下第一香,当然也是让自己不用再是一个小驴子一样,天天做苦力。
所以……
她挽起自己的袖子,就准备帮着儿子抄经书,也是可以早些让儿子早些回家,省的天天在这里都是吃素,人都是要饿瘦了。
这里又不是四休,她没事还可以给他偷送一些东西,而在寺中吃肉,是对佛祖的大不敬,被他老子给揍死不可。
“娘,娘亲……”
烙宇悉都是被吓到了,他连忙跑了过来,也是将那张桌子挡在了身后。
“这些佛经语意难明,抄之也要小心谨慎,才能方显虔诚,儿子抄久了,都是会头晕,娘亲还是莫要抄的好。”
“不怕,我只看字。”
沈清辞只是过来抄佛经的,又不是当和尚的。
烙宇悉在背后的手连忙将佛经拿了起来。
“娘亲身体才刚是好,还是多休养一些时日方能好一些,这抄写佛经,虽说不是重活,可若是时间久了,定会累着娘亲,所以还是儿子来便好。”
沈清辞想着,烙宇悉说的话也是对的,她连忙也是放下了自己的袖子。
她伸出手,捏了一下儿子的脸,那你安心给你舅公抄着佛经,“等回去了,娘亲让人给你做肉吃。”
“好。”
烙宇悉笑的眼儿眯了起来,竟是十分的讨喜。
就是他脸上的肉不由的也是抽了一下,娘亲这手劲挺是大的。
到了入夜,烙衡虑回来之时,才是知道沈清辞从香觉寺中回来,就将自己关在了房中,而后里面好像不时的,会传来了什么声响,也是将白梅她们吓的,死活也是不敢进去。
烙衡虑推开了门,就见沈清辞正拿着一把戒尺,敲起了桌子,这一下又一下,好像敲着什么解恨的东西一般。
“阿凝,你在做什么?”
烙衡虑走了过来,将吓的缩墙角的烙白给抱了起来,年年到是个胆大的,趴在塌上睡着了。
就是烙白太小,可能也是没有见过沈清辞如此犯神经的机会,所以也是将这只小的给吓的傻了。
他安抚着烙白,烙白也是用小爪子扒着他的衣服,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也是不时盯着沈清辞看着。
沈清辞再是抽了桌子几下。
“我在练习烧菜。”
“什么菜?”
烙衡虑走了过来,拿走了沈清辞手中的戒尺,这能练个什么?
“竹笋炒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