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那个人往钱箱里投了一百块便迈开长腿堂而皇之的走到最后坐在我的身边。
我立即偏过脑袋按耐住心底的慌乱望着窗外。
桐城下起了暴雨,犹如那晚的暴雨。
那晚,他折磨我时的场景。
在那晚我感受到了刻苦铭心的绝望。
我的心底忽而升起莫大的恐惧。
公交车行驶着,身侧的男人忽而漫不经心的开口问“这段时间你一直都在这儿?”
我沉默,假装没有听见。
“楚时光,我知道是你。”
我仍旧沉默不语。
男人嗓音低问“小时光,是你吗?”
我以为我的心在这段时间包裹的很坚硬。
起码不会因为他的三言两语而再动摇。
可现在我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
我清楚,我终究是输给他了。
这辈子我终究是被他囚牢了。
我转过脸望着他,眸光淡淡,缓了许久我平静的否认道“先生,你认错了人。”
他弯唇一笑,“那她去了哪儿?”
我沉默,转过眼望向窗外。
他忽而问我,“楚时光,你曾经总是会时不时的消失几个月,都是待在这儿的吗?”
他已经笃定我是楚时光。
可我不愿意再承认我是她。
我仍旧沉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之前时不时的消失几个月是回实验室研究卫星探测器而已,那是我的学业和工作。
“楚时光,怎么不说话?”
我不想说话,我怕自己再次沦陷。
见我没说话男人也不在意,他忽而抬手将我搂进怀里淡淡的威胁道“倘若明天我没在蓉城见到你,那么唐家会消失在蓉城。”
我心底一咯噔,恐惧的目光望着他。
“为何就不愿意放过我。”我问。
“欠我的,你这辈子还不清!”
我低声问道“我欠你什么了?”
就因为我嫁给他就欠了他吗?
楚靳萧冷笑的松开我要离开,我喊住他再次问道“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没有心?”
他是不是觉得我从不会感到疼痛?
他偏眸盯着我,眸心暗沉。
他质问我道“你有过心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冷笑,眸光充满憎恨。
楚靳萧沉默不语的离开了公交车,我坐在公交车上刚开始抿唇笑着,后面越笑越大声,笑着笑着眼泪便掉落了,我不知自己为何要受这样的苦难,我不想再回那个蓉城。
可我也明白楚靳萧会说到做到。
我一直坐在公交车上将脑袋靠在窗户上望着窗外的暴雨,到晚上才买了机票回到了蓉城,我妈见我突然回家感到非常的惊讶。
她带着我去见我爸,我爸最近瘦了不少。
整个人已经非常消瘦,甚至瘦骨嶙峋。
我心疼的问他,“爸你怎么了?”
我爸回答我道“最近没休息好。”
我妈心直口快道“你爸因为你那照片的事被其他几家交好的老朋友讽刺导致心生烦闷,那几个老头子还真是爱嚼舌根!还有一些合作方也因为这事和我们断了联系,唐家现在虽然还能撑住,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
所以唐家的状况并不太好。
我咬唇道“人心难测,况且我的事传的沸沸扬扬,倘若爸一直将这事想不开……”
我爸的心里有结。
他安抚我道“没事,别担忧我。”
他的精神有些恍惚。
我爸抱了抱我离开,我坐在客厅里一直担忧着他的状况,而我妈一直陪在我身边。
她同我聊着近况说道“你爸最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