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的尴尬,不过仅限于一丢丢。
浴室里哗啦啦的流水声,不断的折磨着陆辰星的心,像是有一百只蚂蚁在挠他,又像是有人在他的伤口上撒盐,虽痛,却也很爽。
磨砂玻璃的门,依稀可见里面女人的曼妙身姿,前凸后翘的身材,笔直的双腿和平坦的小腹。尤其是那双腿,他知道被它们缠上时是什么感觉。
“啪嗒”
她推开门走了出来,就在同时,他收回了自己的思绪,假装在看自己的平板。
眼前多了一双腿,笔直纤细,犹如刚出水的嫩藕,洁白无瑕。
顺着往上,看到了她的一张脸,因为刚洗过热水澡的缘故,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像是秋天的苹果,有像是新生婴儿的肌肤那般吹弹可破,肤如凝脂。
许曦在里面又洗了一次头,意欲想拖延长一点时间,用的是他的洗发水。这是她第一次用男士洗发水,清清爽爽的味道,闻起来很干净,很舒服。
就像他这个人给她的感觉一样。
看着她哗啦哗啦滴水的头发,陆辰星眉头皱得很紧,一双好看的眸子此刻全是阴郁。
他起身,从浴室外面的抽屉里拿出一块新的浴巾,递给她“我不想因为你不小心造成的感冒而进行没必要的赔偿。”
许曦接过,心里一百个不乐意。
明明就是关心她,还非得扯出一大堆的理由。
闷骚货说的就是他这种类型,言不达意,口嫌体直,言行不一,虚伪。
能想到的不好的词语许曦都用在了他的身上,可表面上还是难得乖巧的说道“谢谢。”
陆辰星抬头,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孩,她小脸清丽,小鹿般的眼睛,轻咬嘴唇时如雨后初苞的玫瑰,可怜动人。
和第一次重逢时在机场外面遇到的那个样子完全不同。那时的她,就像一朵高岭之花,看一眼都觉得是冒犯;现在的她,像是花园里精心栽培的玫瑰花,脆弱而美丽。
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挂在墙壁上古老的闹钟滴答滴答的在转动,像中古世纪的钟声在催促着什么。许曦自来熟的性子去到哪里都是一样,陆辰星没有叫她坐,她就自己坐在他旁边,时不时甩着自己的头发暴躁的擦拭着,偶尔有一两滴水珠飘到他的平板上。
她穿着宽松的浴袍,随着她低头擦拭头发的动作,胸口的春光若隐若现,雪白的肌肤染上些许的红晕,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陆辰星看着时间,从她进门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不知道她接下来还想干什么,还有什么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