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这个问题的答案,乔爱没有告诉过骆言。
此时没有说,事情即使过去了很长的时间,这个问题的答案,乔爱依旧没有告诉骆言。
米衫换下工作服之后,又恢复到了初见的模样。
有些仙气,却带着跋扈的气息,格格不入,看上去,在米衫的身上,又是那么的和谐。
“先走了~”
这句话,是骆言说给米衫听的。
米衫在这个问题上没有过多的挽留,也没有好言相送。
“骆言,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该放下了。”
从法国回来之后的将近两年的时光里,骆言和米衫,除了这个纹身店,再也没有了其他的交集。
骆言每次来到纹身店里,也是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
米衫知道,当年的事情,骆言是在意的,只是埋在心里不肯说罢了。
当年的事情,即使是错误,也丝毫怨不到骆言的身上,骆言现在的这个样子,就像是钻进了死角间里,任谁说都不听。
“米衫,没有过去!”
可是,要以什么形式在骆言的心里才算结束呢?
骆言没有想过,此时此刻,骆言并没有觉得事情过去了。
所有的人都在告诉骆言,事情过去了,时间也在流逝,以往的事情,可以放下了。
什么叫可以,又有什么叫应该。
所有的人都在劝着骆言,骆言不是不听,他只是心有不甘,做不到放下。
骆言还是以刚刚的姿势拥着乔爱离开了纹身店。
米衫看着骆言离去的背影,突然感到有些好笑。
这样的背影,米衫已经在记忆里看到多少回了,次数多到,米衫已经数不清了。
可是,骆言拥着一个女人离开的背影,米衫是第一次见。
想来,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心酸,到有些幸福了。
可能也是为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找到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感到高兴吧!
爱一个人,就是这么的贱。
只要自己爱的那个人,他开心,他快乐,自己都无所谓,怎样也无所谓。
骆言替乔爱拉开车门,看着乔爱上了车子。
骆言转过车身,坐到了驾驶座上。
乔爱倾身制止了骆言系着安全带的动作,眼睛里毫无波澜。
“骆言,你有没有动摇过?”
“为了这个女人,你的心,有没有动摇过。”
米衫这样的女人,其实很有魅力,也足够具有吸收男人目光的能力。
长的漂亮,知书达礼,懂得欲拒还迎,在男人的世界里,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什么会讨得男人欢心,什么可以让男人放下所有的防备。
米衫可以符合所有男人内心对自己另一半的幻想。
骆言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要让乔爱相信,骆言可以禁欲这么些年,而且身边还守着这样的一个女人。
乔爱不信。
不是对骆言的不信任,而是乔爱更相信,所有的男人,都会对这样的女人有所幻想。
有时候说的,男人懂男人,女人懂女人。
乔爱更觉得,在某一方面,女人才会更懂男人。
不知道为何,乔爱竟然很想要知道骆言的想法,对米衫的想法。
骆言继续系好安全带,也替乔爱系好了安全带。
身子微倾,撩着乔爱的碎发。
“听实话?!”
乔爱重重的点了点头。
“动过。”骆言的语气平淡,眼神里也没有任何的涟漪。
就像是在讲述一个不是自己故事。
“当时我的身边,除了工作,病人,朋友之外,就这么一个女人。”
“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