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祎她见过几次,长得还算是过得去,可与宁婉相比,却是差的远。
连祎在入赘宁家之前,不过是一个卡车司机,吃了上顿没下顿,认识宁婉之后,成功走上了人生巅峰。
王翠心中有个计划在萌芽。
某一天,连祎喝得烂醉如泥回到家中,宁婉正在作画,只是微微蹙眉,手腕轻抬,在给画作最后的染色。
王翠恭敬的站在桌旁,眼观鼻,鼻观心。
连祎把包扔在地上,大步向宁婉走去,从背后一把抱住她。
宁婉手一抖,做了三个小时的画毁了。
她深吸一口气,慢条斯理的把画笔放在架子上,偏开头,语气淡漠,“今天怎么又喝得烂醉如泥回来?我早就和二叔说过了,不能让你喝这么多的酒,你怎么……”
连祎大手扯着领带,另外一只手扣在宁婉的背上,在她的发间轻嗅一口,舒服的眯起眼睛,“婉婉,你好美……”、
宁婉微微红了脸,欣喜的回头,才发现眼前的他并不是她想象之中的那个人,脸上的失望显而易见。
近在咫尺的连祎并没有错过她脸上极快闪过的表情。
宁婉又恢复到那个清冷的模样,挣脱开连祎,站起身,“很晚了,洗漱下吃饭吧。”
说罢,她提起白色纱裙,便要上楼。
喝醉的连祎觉得自己从没有像此刻这么清醒过,执意拦住宁婉。
宁婉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有什么事吗?”
连祎一把抱住宁婉,把头埋在她的肩窝,“我想要你。”
宁婉脸色大变,猛地推开他,“连祎,当初我们成婚的时候,你答应过我,没有我点头,就不能够随便的碰我。这才成婚多久,你是要干什么?”
连祎正色道,“可是我是你丈夫,我们这样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宁婉不擅长与人吵架,她明知道连祎是强词夺理,却想不出要用什么词汇来反击他。
王翠微微抬起头,偷偷的观察着他们,事情似乎比她想象中的更加有意思。
“我累了,去休息。”宁婉用细长的手指揉了两下自己的太阳穴,脸色看上去很是疲惫。
这一次,连祎没有阻拦宁婉。
两个人分别是在什么位置,不需要人提醒,连祎心里也和明镜似的。
他一把扯下领带,甩在地上,磨着后槽牙,“真是当了还想要离牌坊……”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在不远处的王翠听得一清二楚。
连祎这才察觉到房中还有另外一个人,王翠吓得低下头,瑟缩的不敢乱动。
连祎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手插着腰,踱步到王翠面前。
王翠心惊肉跳,完蛋了,不会是因为看到他们两人吵架而得罪了他吧。
那她岂不是很容易便会被连祎从宁家赶了出去?
她心中生了一记,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反正最坏的结果就是被赶出连家罢了。
在连祎还未走到王翠面前的时候,王翠脚扭了下,投身到连祎的怀中。
美人投怀送抱,连祎哪里有不接着的道理。
王翠脸红大片,娇羞的低着头,始终不敢抬起头来,却也没有离开连祎的怀抱。
男人的气息之中夹杂着浓郁的烟酒气,她的心瞬间被掳获了。
连祎屈起食指,挑起王翠的下巴,“你是?”
王翠顺势抬起头,眼中柔得能够掐得出水来,如实把话给说了,灵动的舌头在口中吞吐,看得连祎一阵口干舌燥,“我叫王翠,是小姐请来的保姆。”
连祎故作正经的把王翠扶好,没有说什么,转身走了。
王翠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手,就在刚才,她状若无意的把手放在他腹下三寸的地方,那里一片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