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都过去了,我这不没事吗?再者,我回去咸鱼道观修养一番后,早就已经没有大碍了。至于国师的身份嘛,其实是因为这个职位,早年是我师父接下的。他说,修道之人,有责任护一方黎民安居乐业。故此,在我师父仙去后,我便理所当然的接下了这个国师一职。”
“那司鉴呢?”
“司鉴,是我师父在凡界收的弟子。我不在的时候,他就负责维护皇宫里的那些阵法运转。”
“哦,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只有他能找到你,旁人都不行。”
“呵呵,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们咸鱼道观的弟子啊。”
“那你…那你回来了,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呢?”
说到此处,不知倒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脸别了过去。
知道她心思如何的解莲尘,当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我没有与你相认,自然是担心那皇帝老儿会起疑啊。并不是我对你的心意有任何变化,因为,毕竟是拾秋先生救了你,才让我有机会遇到你不是吗?这件事,我早就知晓,也理所当然的全力支持你呀。若是我心下不舒服你事事都为拾秋先生所想,那我也不会送你来这皇城一趟了。所以,你大可不必多想。”
听见解莲尘的话,不知的心,瞬间便涌上了一股暖流。她迅速抬起头,看向了正用一脸宠溺的神色在看着自己的解莲尘。
这个人…为什么会这么懂她啊。
她心里想说的,就是这个。
因为,当她第一次生出国师会不会就是解莲尘,但他都拜托了嘲风和八尾来帮自己,可他自己却不愿与自己正面相认。是不是因为…因为自己一直在为了还拾秋先生的恩情,从而总是忽略了他的感受。所以…他已经不想再见自己,亦或是…不想再用解莲尘的身份出现了。
而他选择用一个陌生的身份出现,会不会是想说…要与自己形同陌路了呢?
但不知的担心,在听见了解莲尘刚刚这番话后,终于彻底放下了。
“对不起…我…”
“好啦,好啦,别说什么对不起了。现在我们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意,不就足够了吗?”
此刻,当不知听到解莲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甚至感觉他好像整个人都在发光一样。
如果说,她失忆来这凡界走上一遭,就是为了要遇见解莲尘,那么...来此一遭,仿佛也是不亏啊。
两人再次的相视一笑,此处的空气,现下仿佛都是甜的一样。
解莲尘将不知再次揽进了怀里,两人就这么拥抱着,谁也没有再说什么。他懂她的一切顾虑,而她的心里,则是无比的珍惜...
这就够了,再无所求。
过了许久,解莲尘才稍稍松开了不知,然后轻声说到。
“好了,还有什么想问的,一并问了吧,然后我们修整一下,就好去办正事了。”
这人,果真是个分得清轻重缓急,知晓大意的男人。旁人要是刚刚与自己喜欢的人互相表白确定了心意,怕是恨不得日日胶在一起。可这个男人,在费尽了千辛万苦才得到了心爱之人的芳心。眼下还没温存几许,就开始收敛心性,准备继续他们先前要做的正事儿了。
听见他的话,不知亦是正色起来,坐正了身形。
“嗯,虽然眼下端木清池是被意外剿灭了。但是,若是以他所言,叔慈那厮学了血煞之术,操纵了庆阳公主。那眼下庆阳公主将拾秋先生给带走了,会不会是落在了他的手里?”
“你说的这个事,不无道理。但,这一切都只是一个猜测。他带走拾秋先生,理论上来说,并没有任何作用。若是想以他来要挟我们,那他早就应该出手了。根本不可能等到这个时候,我们都已经寻了他们月余的时间,都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