皑皑的白雪,覆盖了目光所及的所有地方。
一道灰晕的光,看起来久久远远从天的另一边,斜斜的睨洒在此方地界使得眼前的一切看起来,都是溟濛一片
不知站在老地方,那个曾经让她鏖战了三天三夜的悬崖之上。感受着魔界此方地界里,那熟悉且凌冽依旧的寒风,迎面吹拂而来。
“这里的风,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叫人感觉不甚舒爽。”
这天寒地冻,脚下仿佛是万年不化的冰川,却好像也比不上不知此刻说话的嗓音,来的寒凉
“呵呵楠楠,当年我与你母亲认识的时候”
“闭嘴!!你有什么资格来同我提及母后”
此刻,凌空站立与不知对面,接了她的话的人看起来,一袭白衣胜雪,身姿灼灼
整个人的头脸,都隐逸在一顶与他的白衣形成了强烈对比的黑色纱帘斗笠下。这斗笠,黑的发亮,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材质所编制的。黑色的斗笠,却偏偏挂着一张白色的纱帘一道若隐若现的人形轮廓,透过纱帘,时不时的隐隐若现着。虽然看不真切,但却也不难想象其下是何等模样
这头脸都掩藏在了黑色斗笠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被不知从凡界,又给拽回了魔界的无脸魔尊。
眼下,不知与他,正相持不下的对峙着。
听见不知斥驳他的话,这厮,竟不怒反笑
“呵呵呵难怪轩辕慎会选择派你来。因为无论是你的脾性,还是你的容貌,都太像你的母亲了”
“我叫你闭嘴,你听不见吗!?”
“嗬你太单纯了,你只知我与你那高高在上的天帝父神,是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知道我是处处都想要与他做对,但你却只看到了果,没有看到因这个因”
“够了!!我不需要看到你所说的什么因,什么果。我只知道,你是这四海八荒的第一大祸害。除了你,并不需要更多的理由!!”
不知对他的厌恶,已经在字里行间,在她不甚上佳的说话口吻当中,表露无疑。她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同这厮言语。
但对于不知如此这般的态度,无脸魔尊显然是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的,甚至是有些习以为常
毕竟,他们如此这般的对话,在几百年前,早就已经发生过一遍了。
“是了,除了我轩辕慎,确实是能够在他天帝的位置上,高枕无忧了。毕竟只有我知道,他当年究竟是以什么样的手法,坐上了这个天帝的宝座的!!”
“你与我父神之间,究竟有什么仇恨,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除却你先前的罪孽,眼下再加上一条祸害人界的罪,我想,这世上,已经没有可以留你的理由了!”
不知的态度,显得十分决绝
可是,无脸魔尊却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不知的话一样,继续自顾自的开口道。
“我的本名,本叫了正璕(xun二声),乃是瑞兽桓的独子。我的父神,当年为了替天界镇压蛮荒凶神兕,不惜以肉身化为了一座活的封印之地,将其困在了你眼前的,这个所谓的魔界。呵呵是了,这件事,你恐怕是不知道吧。人人都以为,魔界魔界定然就是上古天神为了关押魔神妖兽而专门建的一个地方。殊不知,这地方,其实全都是我父神的血肉所化。这万年寒冰之下封印着的,是那头蛮荒凶兽,兕。啊你方才数与我的那些罪名,在兕的面前比起来,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听见无脸魔尊,也就是了正璕的这番话,不知的心下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她的心,确实是咯噔了一下。
“呵呵你瞧那儿,就是那儿远处那片绵延数里的山峰你看见了吗?那个地方,就是我父神的脊骨所化还有那儿那是他的小腿那是他的手臂”
“够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不想说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天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