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加了料的玉米粒,要是这一窝鸡全死光了,便宜老娘那老顽固怕是要气到中风。
n ̄应该不会死鸡的吧?
陆霆能混得那么风生水起,不可能到了自己这里就不好使了,这宝贝绝对是个好物件,只是具体的分量有待考究。
当然啦!死了就死了,谁知道是他干的,闺女吃个鸡蛋都唠唠叨叨大半天,生再多的鸡蛋有啥用?存了钱去娶李寡妇?还不如死干净了,一了百了,免得让人看着糟心。
玉米粒撒了下去,公鸡母鸡一窝蜂的扑了上来,战斗场面相当激烈,有一只芦花鸡特别厉害抢得最凶,多数进了这只的口,几秒钟时间一陶盆玉米粒吃的一干二净。
“咕咕咕咕咕咕……”
鸡们没有立即毙命,这水或许是无毒的,说不定是慢性毒药呢,这还得观察一会儿才行。
“咕咕咕咕咕咕……”
葡萄架下的鸡开始上蹿下跳,若不是阳台上横七竖八拦着些带刺的荆条,周围的栅栏也围得高高的,鸡们可能会越狱成功。
这么大的动静,柳红英怎么可能视若无睹,老太太想去敲门,又想到跟儿子的龃龉,改成抄小路去鸡舍边查看。
等她赶到的时候鸡们已基本上平静下来。
母子两个隔着鸡舍,一个在阳台上,一个在阳台下。
当然作案工具已经被某人藏起来了,要是鸡有个好歹,他绝不承认是他干的。
邓大强笑眯眯的。
“妈,下午好啊!”
柳红英皮笑肉不笑。
“好!老娘当然好,还没被气死让大少爷失望了吧?”
她才不生气,死小子就是想气死她,好继承她的棺材本。
“妈,你哪能这样想呢?我还指着你给我娶婆娘呢!你可不能死活一百年才好。”
柳红英,呵呵!
“以前是我老太婆想左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都一把年纪了,操那么多心干啥子?我管了儿子娶一回婆娘就算是尽了义务,要儿子是个窝囊废,娶一个跑一个,我还能帮他取十个不成。”
柳红英瞬间觉得通体舒畅,难听的话谁不会讲,想当年她老婆子也是龙水村了不起的存在,除了松树林那边的陆家老婆子谁是她对手。
被个死小子气的吃不下饭,是她柳辣椒的作风吗?
邓大强被骂成是窝囊废,生气吗?一点都不生气,老太太还有心情跟他在这里互撕那就是好事儿,战斗力棋逢对手互撕起来才好嘛!
别跟死对头老了那会,动不动就喘不过气来,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蹬腿,那还有什么意思?
邓大强打开门大踏步的出得门来,正好与鸡舍回来的老娘对个正着,某人脸皮特别厚,笑眯眯如得了便宜的狐狸,一直追进了堂屋。
你不搭理我,我搭理你总行了吧?脸皮要厚,吃饭才够。
堂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屋中有一个大圆箩,里面放有不少未处理的玉米棒子,老人懒得搭理邓大强,自己搬了小凳子坐下来出理玉米棒子。
邓大强也搬了小凳子过来,与老娘一起处理玉米棒子,当然嘴巴也没闲着,他压低了声音说话。
“妈,这就对了嘛!操那么多心干啥?儿子反正也就这样啦!一把年纪的老光棍,要再结婚得花不少钱?咱家也没那个家底,最后苦的还不是老娘你,儿子哪舍得你老人家受苦。”
这油腔滑调的调调,柳红英相信了才有鬼,好听的话虽假,糖衣炮弹,谁又不爱吃呢?女人是要哄的,老女人也不例外,老太太的面色缓和了些许。
邓大强看了老娘的脸色,觉得自己这方法做对了,便接着说道。
“如果你老实在是想抱孙子,其实这也不是没有办法的,与其逮着我这个婆娘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的收拾,不如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