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里特别好奇的问题。

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是在这一刻，他们看着姜小白的背影确实是没有勇气上去。

可能他们心里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就觉得这个时刻应该是属于姜小白的。

把所有的镜头都给他，让姜小白就这么离开，给人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镜头，或者说这个时刻其他人上去，那是对于姜小白的一种亵渎。

可能众人心里也搞不明白，但是没有人出声，大家却确确实实的让姜小白离开了，没有一个人上去阻拦。

或许有时候时间和历史和会给大家答案，当然了，也有可能是过度的解读。

但是有时候一些行为确实能够影响到别人。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电梯门关上，姜小白带着众人缓缓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而在这之前整个会议室里的闪光灯就没有停下来过，直到电梯门闭合的时候，还有闪光仿佛不要钱一样亮起。

姜小白消失了，记者们很快回过神来，现在现场还有另外一个当事人呢。

于是纷纷把镜头对准了牟其种。

“咔嚓，咔嚓。”镜头里，牟其种眼眶微红，身体微微有些颤抖，嘴唇不停的张合，仿佛有千言万语却一句话说不出。

这一幕被相机固定在了下来。

“牟总请问一下，姜董事长以象征性的一块钱的价格把手中持有的卫星公司卖给你，你现在心里什么感受？”

“牟总，请问一下，你和姜董之间是什么原因，导致这一场有些戏剧性却让人震撼的收购案？”

“牟总，请问一下………”

记者们围着牟其种纷纷开口提问，一堆话筒递到了牟其种面前。

牟其种本来想好的，签约以后结束记者采访，他和姜小白的矛盾也没有什么不能够说的。

并且趁着这个机会，宣布自己新的投资计划的。

但是这一刻，牟其种却没有一点心情面对自己请来的这一堆记者了。

牟其种摇摇头，然后转身朝着会议室外边走去，看了一眼会议室门口的电梯。

牟其种直接朝着自己办公室走去。

“牟总，别走，我还有个问题想要……”

“牟总，牟总……”一群记者不愿意放牟其种离开。

不过被卫星公司的工作人员给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牟总累了，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