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晚舟姑娘本是要来伺候相爷上朝的,可后来连朝都未上,至今都还在房内未出来过呢。”杨叔道着,脸上是掩不住的激动。
“如此说来,那臭小子降服了晚舟丫头,本将军岂不是要有曾孙子了。”沈老将军搓着厚实的手掌,设想得越来越远,也越来越激动。
杨叔面露难色,欲言又止,还是忍不住道,
“这未免想得太远了这晚舟姑娘和相爷,三天两头还······”
“还甚么!两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平日里难免小打小闹,只要晚舟丫头还在腹中,就一切都还有机会。再说那臭小子孤傲,你这老管家怎么也不劝着!我告诉你,老杨,若是本将军这孙媳妇跑了,本将军第一个找的便是你。”沈老将军宝刀未老,中气十足,一段话噼里啪啦,就像过年放鞭炮般,炸得杨叔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相爷和晚舟姑娘都是有自己主见的人,这哪是我一下人左右得了的。”杨叔也是无奈,对于这话,沈老将军很是不赞同,紧皱着眉,似乎一脸的写满风霜的皱纹都要用来反抗。
“那臭小子甚是不得我心,但今日我这老头子倒要为他申冤,那小子一天一天的喊你杨叔,你今日竟说自己左右不过一个下人,伤了他的心,说他的事你不管,你心是被狗吃了,还是脑袋被驴踢了。”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快晌午了,我要去看看厨房准备得如何。”杨叔说不过沈老将军,赶紧扯话要跑。
“做多点,本老将军也要在府中用膳。”沈老将军洪亮的声音在府内回响,又离浮生苑不远,沈星河正支着头,看怀中之人睡得像小猫一般的许晚舟,没有醉酒后放任的小妖精的妩媚与挑逗,也没有清醒时看似温顺,遇挫却立马满身刺的小刺猬,熟睡的许晚舟安静乖巧,像江南的水,柔和平静,却诱人心弦。
随着沈老将军洪亮的一喊,许晚舟乍然惊醒,直接坐于床上,望着满屋的阳光,幽怨地瞥了一眼沈星河,匆匆爬下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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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洒狗粮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