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成国公说的有道理。”
“不过,今天来了这里,南迁的事儿还是得落实下去的,就这样吧,本宫颁布一份令旨,今天来这里的,和想走的,勋贵文臣家想要转移家产,就自己去准备马车去装,能装走多少是多少,装不走的,就留给本宫,同时,给了钱的,就能在我大明还在的时候,继续保留原本的职位,当然俸禄会有所不同,后面也会有所调整,你们看怎么样?”
朱慈烺笑着对着这几位勋贵讲,“你们随本宫的人回去收拾家产的时候,顺便去把这条消息传出去,要走的,得提前联系好,保证要走的都能走成,本宫也不是什么坏人,说到做到。”
真的?!
自己能带着多少银子,就带多少银子,不能带走的才留给朱慈烺?
而且以后在那边还保留京城的官职,竟然还有这好事儿?
众人闻言,都有些欣喜,都乐呵了,然后在朱慈烺调度出来的出云国官军的护送下,就都回去收拾家产了。
看着这些人离开的背影,朱慈烺别提笑的多阴险了,让勋贵自己收拾家产,肯定比他朱慈烺收拾的干净,这叫培养肥猪良好的自我管理能力。
等这些人自己收好之后,朱慈烺再来个截胡,规矩出来,就是按照流程办事了。
这样收的油水肯定比一般抄家更多,要是他不这么说,直接硬逼也不好,一来他是大明太子爷,本身代表了封建统治阶层的最高阶层,不太能做出背叛自己阶级的事儿。
二来毕竟有些人可是真愿意为钱去死的,要是给闹出人命来,而且还是太子逼死的勋贵,消息给传出去,朱慈烺就得让整个大明上上下下勋贵全部失心离德了。
现在这样,温和一点,不杀人就把钱拿了,大家都挺好,挺和气。
而且北京城的马车,不都给他收完了么,朱慈烺保证这些人手底下最多只有原来的十之一二的家产,而其他,都得给朱慈烺的人搬走。
笋都给他夺完了。
……
时间过得很快,距离朱慈烺顺利夺权,搬运北京,已经逐步过了五日,崇祯十七年,一月二十一日。
大千世界,海上。
此刻正是夜晚,星光点点,撒落在海面,一艘比普通渔船大上五六倍的船只在这里航行,这是一艘黑色的船只,两层的船身,都包上了严严实实的铁皮。
这是一艘来自大乾的铁甲飞轮船,此刻正在海面上行驶。
这艘船只是靖海军舰队之中单独出来的一艘船。
坐在这艘船里,就感觉非常踏实,海水拍打在船身之上,发出锵锵锵,好似铁打一般的声音,这艘船就好像是钢铁铸造的一般。
甲板上面,船舷之上,都有挡板防护,是为了防护弓箭射击,而在挡板后面,还有几门黑漆漆的大炮,正对在外,大炮后面,是身穿方仙道,道士袍服的一些人物在活动,看起来是在巡查。
而在船的甲板下面的船仓之中,有两排座椅,座椅下面是铁质的连轴踏轮,一些身穿大乾官军服饰的壮士水手正坐在上面,用脚踩踏者两边的踏轮,这些人踩踏之间,船地的铁浆飞轮就快速的旋转,然后带动船飞快前进,这比普通的摇橹大船要快上一倍。
而在铁甲飞轮船二层的甲板上,一个头戴玉冠身穿大乾皇族蟒袍的男子,正在仰望星空,不知怎的,这男子就是幽幽一叹。
“我大乾已开国三十年,天下正是如同烈火烹油的盛世,可不知为何,我的心就是静不下来,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太孙是担心这盛世不长久吧。”
在这位头戴玉冠男子的对面,一位身穿铠甲,腰别鼓锤的少年人和他遥遥相对,只见他对着面前这被他称呼为太孙的男子道,“我大乾开国三十载有余,海晏河清,安居乐业,虽然南方数州的叛乱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