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厚颜无耻又恬不知耻的陷害与污蔑,还对兰妃的品德与自尊,进行了十恶不赦的歪曲与丑化诽谤。
这些狗奴才,在这个被黑暗笼罩,又月黑风高的夜,暗中对延禧宫犯下了让人触目惊心的滔天罪行!
“不要脸的,你还要脸,死心吧,你在书房这么专心致志又聚精会神地写文章,你就是把奏折呈给皇上,也不行,人尽皆知你是小偷,你沽名钓誉,欺世盗名,不要脸,在那你还写?你写了最后也是人家的,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还在那写什么?”延禧宫,窗棂外的茂林修竹,隐蔽着永和宫的赵嬷嬷,这个十分卑鄙的老咬虫,故意对着窗棂,劈头盖脑地骂香玉,日夜把香玉与安嫔骂得狗血喷头。
香玉本来是长着一颗单薄耿直的七窍玲珑心,被这些走狗无赖日夜无所不用其极的侮辱辱骂,羞耻万分,心如刀绞,寝食难安,痛彻心扉。
“金嫔,你这个妮子在皇宫确是名不虚传,最擅长对人侮辱,本宫命令你与华嫔,富察贵人派奴才去延禧宫再接再厉,对这个香玉费尽心机,千方百计地羞辱侮辱,把她昔日的丑事全部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中抖出来,要她以后垂头丧气!”齐妃一脸得意洋洋,盛气凌人,忘乎所以地对金嫔说道。
次日,齐妃暗中指使的一群迫害妄想症,像疯子一样到处暗示到处胡说八道,一群被收买的奴才,像傻子与智障一般,看到香玉紫鹃月悠就开怀大笑,故意放声大笑,但是香玉对这些神经病瞥了一个白眼,一脸的孤标傲世,在紫鹃的搀扶下与安嫔笑语盈盈走了。
“皇上,金嫔与华嫔,富察贵人是不是都有妄想症?在后宫看到什么,都情不自禁地胡言乱语,天方夜谭地解释成是嘲笑讽刺兰妃,这些人是不是都传染了神经病?”安嫔来到养心殿,向雍正欠身,轻启丹唇禀告道。
“这些在后宫肆意妄为的贱人,昔日孝敬皇后在时,昭告后宫,不许妃嫔宫人到处搬弄是非,捕风捉影,现在这些贱人,竟然到处散布流言蜚语,编造血口喷人与子虚乌有的谣言,到处闹事,到处串通一气,装妖作怪,兴风作浪,到处搞风搞雨,个个都是大逆不道,苏培盛,你去翊坤宫传朕的口谕,后宫有人再为非作歹,到处搬弄是非,熹贵妃就迅速按照宫规,把那些奴才逮捕,该打板子的打板子,该杀的杀!”雍正大发雷霆又怒火中烧,对苏培盛命令道。
慎刑司,傍晚,正乌金西坠,慎刑司里,传出连续不断像杀猪一般的尖叫声。
慎刑司的暴室里,那竹板子在熹贵妃的眼前翩翩起舞,打在一群到处传播谣言,迫害兰妃的太监宫女嬷嬷的臀部上,顿时血肉横飞,那血流漂杵,皮开肉绽。
赵嬷嬷等几个对着延禧宫破口大骂的老货,被慎刑司的人当场杖毙,永和宫,永寿宫的几个太监也被杖毙,几名宫女被打得血肉模糊,被宫人抬去了辛者库。
“主儿,翊坤宫的熹贵妃今日在慎刑司拉着虎皮做大旗,把永和宫永寿宫几个被我们收买的奴才杖毙,赵嬷嬷也被当场打得血肉横飞!”钟粹宫,高德子与彩珠向齐妃趔趔趄趄,战战兢兢地叩首禀告道。
“兰妃那个女人她有什么金贵?本宫只是派几个奴才去叱骂她,皇上就这么杀气腾腾的?兰妃就是个狐媚子,不要脸的,她与荣贝勒那些丑事,本宫还不能讲了?奴才们不就是骂了皇上的那个心肝宝贝,就闹得天昏地暗,要在宫里打人骂狗的?”齐妃气得七窍生烟,脸色铁青,对着高德子等人暴跳如雷道。
“主儿,今日慎刑司那一顿大板子,真是酣畅淋漓又大快人心,主儿今日没有看见,那永和宫几个躲在我们延禧宫外每日无所不用其极地侮辱主儿的小人老货,那屁股都被打烂了,齐妃那脸,在钟粹宫特别的铁青,气得像那菜市场的猪肝一般!”再说延禧宫,紫鹃与月悠,莺声燕语,宛若银铃一般,欢呼雀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