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上特别欣赏香玉的知书达理,才华横溢,所以收买喉舌与枪手,日夜竭尽全力地编造谣言,用最卑鄙下流的伎俩陷害香玉,到处散布污蔑香玉的文章全部是偷盗的。
在人们发现这是一场下流无耻的奸计后,这高贵妃又故意栽赃嫁祸,把陷害香玉的责任,全部推卸给皇后与娴妃。
“皇后?是皇后陷害海贵人?”弘毓看了奏折,不由得十分惊愕。
“皇上,这定是凶手故意嫁祸于人,皇后主子虽然因为二阿哥病重而怀疑海贵人,但是却不会派奸细出去到处散布谣言。”总管太监李盛向弘毓打千道。
“李盛,你所言甚善,但是朕这次没有证据,不能逮捕这在背后指使的元凶!”弘毓目视着李盛,小声嗟叹道。
再说高贵妃见翊坤宫的娴妃檀香知道自己被栽赃后,怒气填膺,悲愤反抗,就派太监永禄故意借着军机大臣与亲王的名义,想方设法地恐吓威胁娴妃。
“娴妃,你想救海贵人,在这后宫里多管闲事,我们告诉我们的主子,搞死你!”一群狐假虎威又狗仗人势的奴才,故意躲在翊坤宫外,对娴妃檀香进行连续不停的恐吓。
“这些小人,都是跳梁小丑,竟然来威胁恐吓本宫的性命!”乌拉那拉檀香对这些奴才的恐吓威胁怒火万丈,一脸悲愤地对宫女麝月说道。
再说海贵人香玉,仍然每日的辰时,与纯妃苏云,娴妃檀香一起去长春宫向皇后请安,但是一进长春宫,到处都是妃嫔与宫人们的冷嘲热讽,这些侮辱与奚落特别的刺耳,让海贵人香玉不但垂头丧气,还气得面红耳赤。
“大家看看海贵人这晦气样儿?还是主子?就像一个从乡下来的小妮子!各宫的姐妹都珠环翠绕,一个个穿得珠光宝气绚丽夺目,而这个贱人,只穿了一件蓝色的苏绣披风,与一件蓝色的缎子大氅,这皇宫又没有丧,故意穿这么的晦气,是不是想继续诅咒皇后主子与二阿哥呀?”只见嘉嫔与舒嫔,庆贵人故意从海贵人的身边特别蛮横地撞过,还对香玉大声嘲笑,又故意议论纷纷,交头接耳,说一些侮辱的风言风语。
但是香玉一脸的委曲求全与淡定,她罥烟眉一颦,虽然面对各宫妃嫔的嘲笑,但是却仍然淡定泰然又举止得体。
连续几日,在高贵妃的收买与指使下,各宫妃嫔对海贵人香玉进行了惨烈的围攻,苏云因为与香玉是好姐妹,也被谣言牵连,但是苏云与檀香却仍然一起支持香玉,去长春宫为海贵人香玉鸣冤。
养心殿,弘毓是满面的抑郁与无奈,延禧宫,香玉却是满怀的心事,这个夜,月上梢头又月凉如水,延禧宫,修竹暗影浮动,似乎香玉的心里,全部都是伤心欲绝的故事。
延禧宫,现在还没有到秋天,已经十分的冷落与孤寂,在这个十分肮脏的世间,她暗中会纠结,也会为爱为情而伤心欲绝,而孤苦彷徨。
她一直十分坚韧地坚持着自我,一直暗中保持着自己的初心,这个世界,虽然肮脏又特别的污浊,但是,她却还能得一人心,有知己。
这个知己,现在却是坐在万人中央的那个皇上,似乎已经不是昔日金陵那雨夜的玉荣公子,但是她不管怎么的痛不欲生,痛彻心扉,也要与他比翼双飞,在这阴暗的紫禁城继续长相厮守。
这个世界,功名利禄,物欲横生,现实就是这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有好人,没有阳光,她遇见的,都是那些睚眦狰狞与特别冷漠的心,这个现实,没有那些伪君子故意当做自己那些见不得人地方的遮羞布的所谓仁义与道德,只有屠杀,嘲笑与迫害。
但是,这个世界,让人们全都啼笑皆非的是,这些人明明知道这个十分残酷的现实,却还要纸醉金迷,用醉生梦死去毒杀去麻痹自己。
这个恶魔世界,全部的道德,都只是那些赤裸裸杀人害人暴行的遮羞布,似乎这个恶魔的地,只有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