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人人知道你折磨虐待愉贵妃林香玉,人尽皆知,永远没有人可以知道真相,你就是虐待香玉的那个畜生,哈哈哈!永远没有人知道,你这不要脸的暴君,对香玉死心吧!”
“恬不知耻,厚颜无耻,不知廉耻的禽兽,竟然敢颠倒黑白,混交是非,反咬一口,倒打一耙,鱼目混珠,朕在这世间几十年,从未见过你们这种厚颜无耻之徒!”弘毓目光如炬,勃然大怒,手中的宝剑左右盘旋又分花拂柳,顿时杀得这些鸟男女血肉横飞又一个个屁滚尿流。
只见一个鸟男女,正爬着逃跑,弘毓眼明手快,这手中的宝剑飞向那妖人,只见说时迟那时快,宝剑若晴空霹雳,搠进了妖人的身体!
“一群禽兽不如的鸟人,叫什么金玉良缘,朕永远只写木石之盟!”弘毓杀了几十个鸟男女,一声何满子,睁开龙目,只见自己正躺在延禧宫的床榻上。
“皇上,你又做噩梦吗?”弘毓身边,眉尖若蹙,顾盼温婉的愉贵妃香玉,莺声婉转询问弘毓道。
“兰儿,你永远不用恐惧,那些鸟男女,朕已经全都杀完了!”弘毓搂着香玉,柔情蜜意地说道。
再说前朝,和亲王弘昼在金夏桂的挑唆教唆下,与愉贵妃香玉势不两立,指使御史,每日散布谣言,明目张胆诋毁五阿哥永琪的老师,军机大臣孙家金,还暗中威胁孙家金,要把孙家金等人在各地开的书院全部暗中关了。
但是这群害人丑类虽然恬不知耻老脸皮厚,前朝的文武百官与各地百姓,亦不再相信这些到处造谣的跳梁小丑的谣言。
金夏桂见不能迅速把愉贵妃香玉的名声破坏,这厮一蹦三尺高,气急败坏,收买枪手喉舌,四处传播愉贵妃等人所谓淫荡变态隐私,妄想让天下人都看不起愉贵妃母子,害五阿哥永琪永远没有资格被册立太子储君!
“金夏桂这条老狗真是心狠手毒,竟然暗中搜集罗织主儿与几位支持主儿与五阿哥的大臣隐私,到处散布,痴心妄想害主儿名誉扫地,这些老狗老贼,明目张胆诋毁主儿与皇上又借着朝廷的名义,丑化朝廷,现在却骂主儿,贼喊捉贼诽谤主儿干预朝政!”延禧宫,暗暗发现宫外有奸细监视,怒气填膺的紫鹃步到书房,对愉贵妃香玉双眉紧蹙地嗔道。
这时,窗棂外,又是暗影浮动,虽然是夏夜,但是延禧宫仍然那么的夜凉如水。
夜,残月落花烟重,香玉正失神落魄,落落寡欢,听了紫鹃月悠气呼呼的嗔话后,她凝视着紫鹃月悠,粲然笑道“这个黑暗猥琐的世道,原来就是混交是非,颠倒黑白,没有正义,我们在这后宫几十年了,大家都知晓,这个大清皇朝的京城中心,就是这般权力错综复杂,关系盘根错节,若没有人,没有背景,没有靠山,是没有法子在这里活下去的,这几十年,我们看了多少明争暗斗又祸起萧墙,狗咬狗的丑剧,这些跳梁小丑,为了权力与荣华,早就把公理人性,甚至自己的自尊全都扔了,是,我们是被陷害了,是太冤枉了,进宫二十多年,现在还被小人虐待迫害,我们都是受害者,但是,我们现在可以怎么办?你去向那些禽兽人渣们讲理?这个猥琐龌蹉腐朽的世间,没有童话,这就是现在现实,大清皇朝,天下乌鸦一样黑!所以紫鹃,愤怒与辱骂,刺激发泄,现在有何用?我们现在,只有神情淡定!”
“主儿,您所言甚善!”紫鹃与月悠欠身道。
“主儿,我们继续在延禧宫委曲求全吗?那些畜生每日传播谣言,这般的欺辱主儿,主儿现在只忍气吞声吗?”月悠泪眼婆娑道。
“月悠,这些小人,虽然每日喧哗嘈杂,但是他们这些斯文败类人渣的背景,本宫全心知肚明,嘉贵妃等丑类,只是装神弄鬼,虚张声势,月悠,本宫知道,你对本宫与五阿哥忠心不二,不但顾大局,还十分重情义,但是,我们不能因为畜生装神弄鬼的几句侮辱与挑衅威胁,就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