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郑超,向永琪呈上了一封信笺,五阿哥永琪先若无其事,打开信笺后,顿时大惊,又如雷灌顶!
“傅恒大人,于大人,我额娘在景阳宫被嘉贵妃绑架了,嘉贵妃送信恐吓我,命我进宫,若我不去,她在戌时就害我额娘!”傅恒见五阿哥永琪愁容惨淡,询问永琪,永琪心急火燎地对傅恒于敏中说道。
“五阿哥,这是嘉贵妃的诡计,她故意用你额娘,钓你去景阳宫,再派人暗中伏击你,若你入宫,必被小人暗害,你是皇上册立的太子,如若在景阳宫有三长两短,我大清的社稷就有大祸了!”傅恒惊慌失措,苦口婆心地劝说五阿哥永琪道。
“不,我一定要去景阳宫救额娘,这次就算进宫赴汤蹈海,本王也要额娘安全!”永琪一脸果毅道。
再说纯贵妃苏云,与愉贵妃香玉一起回宫,愉贵妃却在景阳宫突然特别耸人听闻地失踪,她在永和宫,不由得方寸大乱,心烦意乱。
“主儿,景阳宫虽然仍然静谧,但是奴婢去景阳宫暗查,听说愉主儿已经被嘉贵妃秘密地挟持!”宫女麝月向纯贵妃苏云欠身道。
“这个金佳锦瑟,竟然恶意装病,诈骗香玉回京,暗中指使走狗伏击他,这个毒妇,真是恬不知耻!”纯贵妃苏云,目光如炬,怒气填膺道。
“主儿,刚刚奴婢看见,五阿哥进宫了!”麝月又向纯贵妃苏云欠身道。
“麝月,五阿哥进宫救他额娘了?这个痴儿,竟然被骗进宫,若他竟景阳宫,必然是凶多吉少,所以麝月,我们迅速赶去景阳宫,必定要拦住永琪!”纯贵妃苏云目视着麝月,不由得心慌意乱又忧心如焚道。
再说景阳宫,厢房,自打愉贵妃香玉被挟持进景阳宫后,就一直茶饭不思,嘉贵妃金佳锦瑟与顺嫔,一脸龇牙咧嘴,颐指气使地步到愉贵妃香玉的面前,对香玉嗤之以鼻又淡漠一笑道“香玉,你就是不吃饭,在厢房自尽,暗中自行了断,皇上也不可能永远爱你,你也不可能永远是皇上的心上人,你这个不要脸的,本宫现在劝你,不要白日做梦,告诉你,马上,你的儿子也会进宫,在景阳宫陪葬,本宫杀掉你们母子后,就自尽,让顺嫔禀告皇上,说是你用匕首刺杀了本宫,最后自尽,皇上最终会永远讨厌你,人们都会辱骂你是毒妇,你这个贱人永远臭名远扬,永远不可能翻身!”
“哈哈哈,嘉贵妃,今日听了你这几句喷饭的话后,本宫突然对你刮目相看,你真是可怜呀,这真是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珠光宝气又雍容华服的皇贵妃,竟然这般的心理阴暗,又这般的蠢!竟然这么自作聪明,歇斯底里!”香玉鄙夷地瞥着嘉贵妃金佳锦瑟,那罥烟眉一弯,用纤纤玉手捂住嘴,小声忍俊不止道。
“贱人!你这个不要脸的,你们母子马上在景阳宫本宫的面前死到临头了,竟然还不见棺材不掉泪!皇上没有了!本宫告诉你,本宫永远不可能让你与皇上再在下辈子爱情重逢!本宫永远不许你美丽,不许你开心,不许你才华横溢,本宫最讨厌你这孤标傲世的性格与这目无下尘的淡定神情!”嘉贵妃金佳锦瑟被香玉气得青筋暴起,七窍生烟,暴跳如雷,她歇斯底里,对着愉贵妃香玉声嘶力竭,兽性大发。
“哈哈哈,金佳锦瑟,这么穷凶极恶,这么急不可耐地歇斯底里,声嘶力竭,一口咬定?你是做贼心虚了吧?你以为你几个挑唆,几个诡计,传播几个谣言,恐吓威胁本宫,你就能一帆风顺毁灭我与皇上的爱情?你真是痴心妄想,所以现在本宫劝你,不要再妄想了,你就是再偏执,再丧尽天良,本宫也没有一点伤。”愉贵妃香玉,黛眉一竖,春波里都是镇定与坚韧。
“贱人!”嘉贵妃金佳锦瑟被香玉气得暴跳如雷又凶相毕露,像疯子一般,盛气凌人地扑向香玉。
“主儿,皇贵妃娘娘,奴婢,嫔妾请皇贵妃娘娘息怒!”鸢儿与顺嫔立即拉着丧心病狂的嘉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