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翊坤宫已一叶障目,所以我们已不能向皇后禀告令贵妃魏馨燕与懿妃忻妃心术不正的阴谋,所以紫鹃,我们现在对皇宫的一举一动,全要无动于衷,延禧宫的人全都要若无其事!”愉贵妃香玉嘱咐紫鹃道。
“额娘!”就在这时,荣郡王五阿哥永琪急不可耐地进了延禧宫,向愉贵妃香玉跪下请安。
“永琪,额娘知道你孝顺,现在每日在前朝全神贯注,还来延禧宫请安。你六弟八弟被圈禁了,你皇阿玛更加的信任你,虽然现在朝廷有对你的谣言,但是你要神情自若,泰然淡定,现在你只有谈笑自若,那些人才不敢欺辱你,你才能让文武百官佩服得五体投地!”和蔼慈祥的愉贵妃香玉,婉转地对永琪循循善诱道。
“额娘,儿子一定在前朝镇定自若!”永琪回答道。
再说翊坤宫,十二阿哥永基在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的面前,欣喜若狂又口若悬河地对五阿哥永琪心悦诚服,皇后檀香娥眉一锁,对永基语重心长地问道“永基,你这般地对你五哥永琪心悦诚服,在皇额娘面前滔滔不绝地赞扬他,但是你日后思忖过与永琪夺嫡,最后继承你皇阿玛的皇位吗?”
“皇额娘,五哥才是皇阿玛最信任宠爱的皇子,皇阿玛已经暗暗册立五哥为储君了,听说传位诏书现在藏在正大光明匾后,五哥德才兼备,智勇双全,皇阿玛从小就最赏识他,朝廷大臣也全部支持五哥,儿子岂能与五哥争夺皇位?”永基一脸惊愕道。
“永基,但是你是你皇阿玛的嫡子,你知晓吗?我大清的家法,是子以母贵,你皇额娘中宫的身份比你五哥的额娘愉贵妃贵重,日后你若不能继承皇位,皇额娘与乌拉那拉家,都可能死到临头。”皇后檀香,凝视着永基,对永基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皇额娘,愉贵妃娘娘不是与皇额娘是后宫最好的姐妹吗?您为何要怂恿儿子与五哥争太子?”永基一脸惊诧道。
“永基,皇额娘也不想与愉贵妃势不两立,反目成仇,但是,这就是皇宫,历史永远都是成王败寇,最终活下去的人,只能控制权力,皇额娘是皇后,你是你皇阿玛的嫡子,若你不能继承你皇阿玛的皇位,日后皇额娘与你就会被小人永远羞辱辱骂欺凌,所以皇额娘今日告诉你,这个紫禁城后宫里,从来没有真正的姐妹情与亲情友谊,这个皇宫的现实都是为了荣华福贵你死我活的残杀,只有彻底在紫禁城掌控了权力,在皇宫一手遮天,君临天下,才配随心所欲!”皇后檀香凝视着永基,真挚地对永基苦口婆心,语重心长地说道。
延禧宫,五阿哥永琪下朝后,来寝宫向愉贵妃香玉请安,香玉和颜悦色,对永琪一脸慈祥道“永琪,你在前朝一直鞠躬尽瘁地帮助你皇阿玛,在这个紫禁城,虽然你似乎是被人们赞不绝口,似乎一直在万人中央,似乎被册立储君,在皇子中全都众望所归,但是你不能被这些似乎特别灿若云霞的赞扬蛊惑,额娘劝你,永远要坚持自己的初心,永远在权力和万人中央的荣誉中坚持自己有一个永远清风清醒的脑袋,永远很平常地保持着自己的随性,永远不让权力与荣华富贵束缚你!”
“儿臣多谢额娘的教导,儿臣知道,额娘说这些,全都是对儿子用心良苦。”永琪十分感动,跪在愉贵妃香玉的面前道。
启祥宫,令贵妃魏馨燕暗中指挥了一细,在紫禁城的黎明时分,又杀气腾腾地公然倾巢出动,到处传播愉贵妃香玉的隐私与丑事,散布谣言,恶意搬弄是非,宫女宝珠与太监财宝,回到启祥宫,向令贵妃请安,只见这令贵妃魏馨燕,暗中躲在寝宫,对外面正在演绎的闹剧,暗中忧心如焚,心潮起伏,心中七上八下。
“宝珠,你们去宫内外四处造谣,现在宫外怎么样了?人们都相信了吗?延禧宫现在有何动作?”鬼鬼祟祟地瞥着宝珠与财宝的令贵妃,小声问道。
“主儿,我们收买的人,在京城大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