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阿谀奉承地谄笑道。
“好,本宫就学昔日的兰妃香玉,让这重华先做皇上身边的女官,再让皇上亲自宠幸她!”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满面春风地凝视着这举止得体的重华,亲自执着重华那红酥手与皓腻的皓腕,全神贯注地打量了半晌,不由得眉开眼笑又笑逐颜开道。
养心殿,皇后亲自向弘毓推荐了一名宫女,在养心殿伺候弘毓,弘毓都在养心殿的中正仁和殿,殚精竭虑地日夜批阅奏折,重华腰如束素,云鬟叠翠地在弘毓身边几日,弘毓却连抬头看重华都无有一次。
“皇上,您每晚都这么专心致志,呕心沥血地批阅奏折,您不疲惫吗?”重华对弘毓一颗浪漫的少女心暗中好奇,柔声问弘毓道。
“你这个小妮子,你看朕在养心殿日理万机,似乎每日疲于奔命,但是朕是乐此不疲,朕对大清的朝政与治理这个统一的国家,有小半是因为朕的兴趣,大半是朕对自己,对百姓,对大清社稷的责任!”弘毓欣然一笑,抬起头,那和蔼又深邃的明眸,正巧与重华的春波流转对了眼。
“皇上!”重华不由得两靥如桃花。
“你叫西林觉罗重华?朕听说你这个妮子也弱眼横波,这弱柳扶风,泪光点点,有点像愉贵妃,今日朕抬头,也不由得心潮起伏,对你,朕是百闻不如一见,但是重华,朕的感情,不只是因为这相同的脸,相同的眉眼,虽然你年轻,又在朕的身边,善解人意,知书达理,但是,朕与愉贵妃那夫妻情谊,是永远不可能因为相同可以取代的,所以重华,朕可以下旨,让你出皇宫,再给你赐婚,重华,你喜爱哪个皇子?”弘毓笑容可掬地对重华语重心长地说道。
“皇上,奴婢”重华若桃花经雨,忽然一脸少女羞涩,对弘毓支支吾吾。
养心殿,夜,院子外,云破花弄影,重华羞涩地出了暖阁,垂头丧气,正巧这小两把头,竟然撞在了荣郡王五阿哥永琪温暖的怀里。
“重华!”
“五阿哥!”重华那脸更红了。
“重华,我还没有谢你前几日对本王的教导呢,你是这皇宫唯一教我的一字之师,你这眉眼,这孤标傲世的容貌,与我的额娘生得一般,似乎,你就像我的额娘!”荣郡王永琪,明眸闪闪,凝视着重华,似乎全都是一往情深与情有独钟。
“主儿,大喜!奴婢派在养心殿监视的奴才禀告,他们暗中发现五阿哥永琪与皇上身边的宫女重华,连续私通,似乎藕断丝连!”启祥宫,宫女宝珠得意洋洋,来到令贵妃魏馨燕的面前,欠身禀告道。
“永琪竟然胆大妄为,与皇上身边的心腹宫女私通?好!本宫这一次煞费苦心,暗中用这重华,虽然没有骗了老的,却骗到了小的,永琪敢与她皇阿玛的人私通,这是一个最好,又最让愉贵妃香玉母子丑态百出的故事,这半年,本宫都暗中在罗织搜集愉贵妃母子昔日在宫内外的污点,现在永琪与重华私通,这次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重华给本宫送来东南风,宝珠,翡翠,立刻收买喉舌,编造永琪暗中私通与秘密调戏后宫宫女的谣言,明日全部都倾巢出动,在京城内外到处传播,你们一定要在大街小巷与街头巷尾,四处破口大骂,这次定要大声臭骂,要倾巢出动,穷凶极恶,把愉贵妃母子骂得越龌蹉越淫荡,越下流越好!”只见这心肠肮脏,唯恐天下不乱的令贵妃魏馨燕,听了宝珠的禀告,顿时欣喜若狂,一蹦三尺高,面目扭曲,对着宝珠等狗腿丧心病狂地命令道。
“什么荣贤王?五阿哥?全是胡说八道,这个五阿哥永琪是一个色魔,色鬼,色狼,你不知道吗?永琪这厮在皇宫暗中调戏皇上身边的女官,还是皇上宠爱的西林觉罗重华,皇上就要册封这重华为贵人了,五阿哥永琪这种恬不知耻的色狼行径,就是昔日烝庶母的杨广呀!”京城,大街小巷,一群暗中潜伏的奸细,故意冒充地痞流氓,到处传播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