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棠仰躺在床上,睡不着。
自从知道有人从她床头柜的抽屉里拿走了她的印章后,她在这就睡不太好。
她让罗阎去查了监控,可监控没有任何异样,既没有人在监控上做手脚,也没有拍到人进出过她的房间。
这就很奇怪了!
不过她看了,阳台的窗户那一楼有监控,二楼没有。
人可以从屋顶往下爬进入这个房间,监控拍不到。
可这到底是谁做的?
她最近没少试探,可都没有结果,看着谁都不像做这个事的人。
正想着,电话响了。
舒心棠一看,是时渺,“师兄?”
“出来,我来接你去家里吃饭。”时渺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一只手拿着电话,慵懒的看着旁边的池家别院大门。
舒心棠惊得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蓬乱的头发,“你怎么来了?”之前也没听他说过要来接自己,更没说要去他家吃饭!
“我爸回来了,说好久没看到你了,让我来接你过去,一起吃饭。”
“师父回来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时光因为身体不好,近些年都在晋洲,很少回华国。
舒心棠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穿上拖鞋,着急忙慌的去了洗漱间。
手机开起了外放。
她拧开水龙头,开始刷牙。
“今天刚回来的,知道你在京城,凳子还没坐热,就让我赶紧来接你!说是想你了!”时渺看着池家别院紧闭的大门,笑笑,“你说你来京城这么久了,除了来过医院办公室,就没有到过我们家,我妈都要生气了!”
“我这不是懒吗?”懒得动。
“懒还是借口?不和你计较了,快点,一会儿他们该等急了!”
“好了,好了,马上。”舒心棠挂断电话,洗漱好,换了身衣服出门。
一边走一边给池乘发消息。
快要过年了,池氏和粮署都要做年终总结和新一年的工作规划,很忙,池乘很早就出去了。
时渺手搭在车窗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池家别院他第一次来,恢宏气派的大门,森严的守卫,不愧是京城第一大家族。
等的人从侧门出来,微卷的黑茶色头发随意的披在脑后,微风拂过,一缕青丝划过脸颊,她轻轻一捋,别到了耳后。
黑亮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殷红的唇,无一不展示着她灵动的美,如山间奔腾的鹿,朝气蓬勃,天真无邪。
这份美,谁不想要。
只是便宜了池乘这小子!
不过,好在,都是一时的。
舒心棠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走吧。”
时渺懒懒一笑,“好。”发动车子,转过头多看了她两眼,“怎么?没睡好?黑眼圈都要出来了。”
“哪有?”舒心棠摸摸自己的眼睛,她走得时候照过镜子,没发现有黑眼圈。不过,她确实没睡好。
“怎么没有,那么明显!最近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舒心棠叹口气,还是师兄了解她,这么快就发现了,她可不觉得自己哪里表现出有烦心事的样子。
“有一点……”
“是关于池乘的?”时渺试探着问。
“也不是……”舒心棠想着时渺本来就知道她母亲的事,又知道她和国际建协的关系,就把最近发生的事都跟时渺说了一遍,“这件事我还没抓到偷用我印章的人!”
时渺听完,停顿了一会儿,若有所思。
最后才道,“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池乘?虽然师兄这样说,你不一定爱听,但是我觉得,整件事跟池乘脱不了关系,不然谁可以从你的身边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走印章,又给你还回来呢?”
舒心棠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