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战封轻咳两声,面色微红,阿妧这孩子还是少教导了。皇家长公主,说话怎可如此粗俗污秽呢?但却痛快,酣畅!
“阿妧,冷静一下!”
沐妧不满:“人家都将阿妧诬陷得体无完肤,父皇让阿妧如何冷静?阿妧恨不得去打人,以消心头之气,这都算是轻的。”
“父皇,便是所有人都怀疑阿妧,父皇也不可如此!”
“阿妧是父皇所生,阿妧是什么样的人,父皇应该一清二楚,怎会作此歹毒违法乱纪之事呢?”
“他们在父皇面前诬陷阿妧,是为欺君,罪加一等,父皇不可轻易放过!”
众人之中有人忍不住要笑出声来,长公主,你并非是皇上所生,而是文圣贤皇后。
皇上,你赶紧治长公主的罪啊!
肖庆:“······”
人证物证聚在,板上钉钉的犯罪事实,结果人犯毫无自觉,不但推卸了所有罪责,反而将所有罪名倒打一通,天下间还有讲理的地方吗?
人家背后有一个大游最大的靠山,他能说什么?这差事苦啊!长公主太难缠了!
沐战封:“······”
阿妧这孩子已经成人了,如何一着急还会胡搅蛮缠啊?还是要教导,不管死几个人,该教导的一样不能落下。
咳咳···
丰钧慢悠悠的喝着茶,长公主如此彪悍,根本不用他费心思出手,谁知听到这么一句,一时太过突兀,被茶水呛到了。
丰钧拿起洁白如雪的帕子掩在口是,若无其事,众人收回目光,他们也没好到哪里,长公主说话太过惊世骇俗。
“臣冤枉啊!求皇上给臣做主啊!”
肖庆极尽委屈,声音高而阴柔,将众人吓了一跳,沐战封面色不善,将要斥责,沐妧有些无辜道:“你冤枉什么?明明是你冤枉好人在先,还好意思自己先喊冤,当别人是瞎子啊?”
肖庆跪着爬到沐妧面前,道:“长公主,那认证是臣再三审问,证据确凿,并非是臣诬陷长公主,而是事实啊!”
咚的一声,众人一惊,着实没想到沐妧会如此胆大,居然敢当着皇上的面一脚踢开朝中的从三品大员,便是太子亦不敢,皇上也很少能做出备受争议的此举,简直无法无天。
肖庆委实没想到沐妧会直接动脚,这个女人是从民间的泼妇群中专门挑选进来的吗?不过正合他意,谁好谁坏,一目了然,便是皇上再偏颇,还能如何?
“你妹的证据确凿,本公主未做过的事情,你们却说证据确凿,不是冤枉本公主还是什么?”
肖庆有些委屈害怕:“长公主,事实便是如此,臣若有所隐瞒,便是欺君之罪,臣不敢啊!”
沐妧冷笑:“明知欺君,仍是弄虚作假,污蔑当朝长公主,罪加一等。区区欺君之罪在你眼中有算什么?”
肖庆一噎,随即道:“长公主,臣真的未曾捏造事实,而是就事论事,请长公主明察!”
沐妧:“本公主明察个头,证人你们一声不响便带走了,经过一天一夜,还不是任由你们锦衣卫摆布,那杏儿的家人可还好?是否都在你们手中?”
肖庆心底一沉,此事为背阴,长公主却青天白日的说出,若皇上若去查杏儿的家人,岂非会发现其中的端倪?长公主未免太过难缠!
“长公主此话差矣,杏儿所犯是杀人之罪,便是被查清,也不会牵连家人,又岂会有事?”
沐妧:“既然不会有事,便都带上来,本公主要亲自审理这个背主弃义的奴婢!是非公断,不妨摊在阳光之下,也好一目了然。”
肖庆难以置信:“长公主怕是有所误会,锦衣卫从未出过冤案,皆依据事实而断案,长公主若亲自审问人犯,质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