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贾琮醒来,看着身强体健,浑然无事,亏得大房的人去叫太医开了不少补益之剂、祛暑之剂。晨省拜见问候过贾母、贾政、邢夫人、王夫人,各自都有变化,贾琮心下不免有点感慨。
回到东跨院卧室,晴雯、香菱一红一蓝,耀目生辉,晴雯捧了补益方剂的四君子汤,眉飞『色』舞:“太医说了,四君子汤补气血,『性』平和,益气健脾,吃了就能守完孝了。”
贾琮左拥右抱,享受着美妾喂汤:“不错,不错,这『药』也不难吃嘛!”
晴雯喂一口,香菱再喂一口祛暑方剂的汤,有板有眼,如数家珍:“那是,四君子汤的四味『药』是人参、白术、茯苓、甘草,就是汤嘛,你就当糖吃。”
贾琮暗暗汗颜,天天把人参当糖吃?真是败家啊!
香菱又说:“太医该不会断错的,正是暑天,你奔波回来,也有中暑之象,所以又加了三物香薷饮。这也不难吃,只是香薷、扁豆、干姜熬成的,香不香?”
能把『药』当开胃糖果吃,又是古代最高医学机构太医院开出来的,人生到此享受,也真是奢靡腐化至极了,贾琮当然是连吃『药』也吃得爽。
权贵吃的不是『药』,是格调。
不过贾琮心神不在香菱的无聊陈述上,双手偶尔『揉』捏一下两个美妾的腰肢,看看她们隆起的神女巫峰,傲然挺立,包裹不住,蔚为壮观,贾琮摇头道:“没有我家的香菱香。”
晴雯啐口低骂,放下汤『药』跑了,香菱却不羞不红地继续恭敬喂『药』,温顺得很,贾琮大喜,火也渐渐来了,忽然晴雯折回来,一身白的薛宝钗也进来了,摇头叹道:“应该及时分房住了,不要让人见到家里女眷接近你,不然没个丁忧的样子,闹大了怎么收场?”
贾琮愣了愣,突然精神萎靡,对呀,守孝期间,他是不能沾染女『色』的!
“我去他娘的丁忧守孝!这谁他娘发明的?”贾琮内心咆哮,万分不满,他是有自控力不假,并非夜夜需要,忍几个月,他也不是没有过。可二十七个月……尝过男欢女爱的人,有多少人能够保证两年半不起火?这一点都不人『性』化!
再想想原本情节,贾敬死亡后,贾珍、贾蓉四处勾搭,王熙凤对付贾琏尤二姐就有“国孝家孝停妻再娶”这么一个礼教大杀招,贾琏自知理亏都不敢说什么,平心而论,这个规定确实是太压抑了,这……难道是给男人出轨大开方便之门?
“这个,我当然是清楚明白的,叫人腾出一间干净简洁的房间来吧。不管是在京师城郊寄灵,还是扶灵回金陵,都还有几天可说,守孝礼节,一定不能马虎大意。”贾琮像变『色』龙一样,抬手宣誓,马上就比孝子黄香还要孝子。
“家里和铁槛寺的房间,我都叫人给你清理出来了。”薛宝钗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轻声道:“不过你得先在家养病几日,那时法事也完了,再出去也不迟。况且几年到头,也难得回来几天。”
“辛苦你了。”贾琮拿出几样自己小金库里的私货,全是进口舶来品,有在通商口岸加工过的,三个精心缝制的胡椒等南洋香料荷包,另有进口象牙制玩意、玻璃镜、宝石。
自家是皇商的薛宝钗知道这些东西都不便宜,但四大家族前几年的奢侈,红菱被、象牙床,她们没见过么?甚至潜意识里都不觉得多么惊奇,习惯使然。
贾琮正略感失望,晴雯香菱两个却爱不释手地把玩小巧玻璃镜,二妾满心欢喜,叽叽喳喳走了,留时间给主公主母,贾琮郁闷道:“其实,香料也不便宜啊,你们别当作理所当然好么。”
薛宝钗向来不用奢侈艳俗的金银首饰打扮,但这个时空这个时候做工最精密的玻璃镜,令她眼泛惊奇:“比铜镜清晰太多了,简直像是真人反过来,园子里的穿衣镜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