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将近十多年了,在封建金的老伴去世前,他的症状还没有那么明显强烈,这十年来在老伴去世后就开始不断加重了,而且经常他还偶尔会出现尿路失禁的问题。
徐公道:“都有吗?尿频尿急尿痛?”
封建金点点头,氧气面罩戴在他的脸上,他正努力的吸吮着氧气,身旁的心电监护上血氧饱和度维持在百分之九十五,怎么也上不去,这让盯着仪器的白晴很着急。
“你以前有糖尿病吗?”
“你以前有治疗过吗?”
“你家里有遗传病吗?家里有人有恶性肿瘤这些吗?”
“你抽烟喝酒吗?”
徐公道问了很多的问题,封建金都只是摇摇头,他很少来医院看过病,有时候小问题也都是社区医院里开开药就好了,对他来说前列腺增生和感冒就已经是他得过的最严重的的病了。
知道了封建金没有糖尿病,徐公道也放心用5葡萄糖、维生素b6、维生素c和氯化钾溶液给老人进行补液,血压目前很低,老人因为大量的呕吐,有些脱水和电解质紊乱了,心电图上能看见t波低平,可见u波,是低钾血症到了一定程度的心电图表现。
“现在要补液吗?”白晴问道。
徐公道的眼神瞟了一眼远处大白墙上高高悬挂的那个时钟,他微微凝眉,这120医生曾才华还没有出现,让他对自己的治疗方案也有些犹豫了,而且封建金是签署了拒绝在乔星社区医院治疗的同意书的,现在突然又给老人用药,这其实有些不合理。
虽然封建金的态度好转了,现在如果话说在这里给他用一些抢救药以外的药物,估计老人也会同意,可是徐公道最终还是有血犹豫了……因为老人的生命体征还算稳定……
他正思考期间,躺在病床的封建金又被氧气呛住咳嗽了起来,徐公道连忙帮老人拍背翻身,取下氧气面罩缓缓,而白晴也在封建金的身前铺上了垫单,防止老人随时呕吐。
“你吸氧气的时候,慢慢来,不要着急。”徐公道语重心长道。
没了氧气面罩,封建金终于能开口说话了,他有些吃力道:“医生,我好累,能给我挂点盐水吗?感觉身体都要没水了,我怕等不到救护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