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女子在云台阁起舞,她是何人?”
太监没多心,直言道:“她是新封的美人,皇上很是喜爱。”
宋玉轩淡淡一笑:“父皇长情,她的眉眼与之前的惠妃有些相似。只可惜惠妃红颜薄命,不能与父皇长相厮守。”
这句话击中要害,宋承宁的眼里恨得能滴出血来。他转身离去,背影笼罩着一层寒意。
总管太监进屋后,宋伯成看向二人,冷冷一笑:“你们两个可以耍宋承宁,但骗不了我。那东西还在你们手上,并没有给父皇。”
宋子晋让出门口:“你没有眼睛,不会自己进去看?还是说,你不敢见父皇?”
宋伯成不明白他为何会说这话,面上有些不悦:“我有何不敢见父皇的,你在说什么胡话?”
宋玉轩走到他身侧,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有人见到太后出事那日,你从天牢走出。”
宋伯成的脸一下子苍白,想开口辩解几句,却看到宋子晋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宋玉轩笑的颇有深意:“这是皇宫,没有父皇的应允,谁敢议论这事?你我都是在帮人做嫁衣罢了,何必对我们有这么大敌意呢?”
宋伯成为掩饰自己的慌张,长袖一甩,怒道:“胡言乱语,我看你们俩个就是疯了。”
见他仓皇而逃,宋子晋与宋玉轩对视一笑。
十皇子府内,李陵耀看到宋承宁无能狂怒,在屋里又摔又砸,对他没有半点好脸色。他最瞧不起这类人,根本不屑与其为伍。
白正熙看出来了,立马让人给李陵耀安排清净的房间,让他先去休息。
他制止宋承宁继续发火,问道:“你看见皇上服用了?”
宋承宁摇了摇头:“我不敢走进去,我怕我忍不住,会......亲手杀了他!”
白正熙嘲讽一笑:“你要真有那本事,就不会在这里砸东西发泄了。”
宋承宁转身想打他,反被白正熙按在地上:“就你这两把刷子,脾气又控制不住,能成什么大事?”
宋承宁吼道:“我还能成什么事?惠惠若是回不来,那我就下去陪她!”
白正熙懒得理他,将他打晕后离开。
若不是宋承宁对他的谋划还有用处,他早就亲手送他上路了。毕竟,二人曾是情敌关系,他早就不爽他了。
柳夏月与叶梦纯正在到处找宋静容,她俩以为她发泄够情绪就会回来找她们。却不想,这个妞倔得很,如老牛一样难以回头。
尤其是当她想要权势后,如同血脉觉醒一般,完全失去了情感。
找遍了全城的客栈和空房子,二人一无所获,垂头丧气的回了繁华坊。
花闲看二人无精打采,疑惑道:“不是去找人吗?人呢?”
叶梦纯叹了口气:“找遍了客栈,没有!”
柳夏月叹了口气:“找遍了最近租出去的房子,也没有!”
花闲看着二人,也叹了口气:“你们想没想过,你们找的人,有可能没有钱啊?”
二人对视一眼,打起了精神,异口同声道:“破庙!”
花闲点了点头,望着匆匆出门的两个背影,发出内心中的疑问,世上真有这么蠢的人吗?
京城附近就两所破庙,一个是上京赶考的书生必去的观音庙,另一个是比较偏远,在山顶上可以俯瞰京城的庙。
二人直接放弃人多眼杂的观音庙,直接奔向山顶那座。
果然,刚一到此,就听到了裴景文的声音。
“您多少吃一点,不然身体会受不住的!”
叶梦纯一脚踏进门,看到裴景文手里捧着的馒头,皱了皱眉:“就这样直接吃多噎得慌啊,你还带再给她配一杯水啊?”
柳夏月走过去,从馒头上揪下一小块放进嘴里:“啊,有点酸了,是隔夜的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