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咯噔。
因为帐下一群奇葩导致她对“文士之道”四个字都有些应激,生怕又是折腾她的。
“你的文士之道……怎么了?”
沉棠小心翼翼,甚至有些卑微。
栾信:“不是此前的润物无声。”
已经做好最坏打算的沉棠:“???”
又过了三秒:“什么???”
沉棠不知道这有什么可请罪的。
栾信道:“它是苗淑的文士之道。”
沉棠一脑门子的问号。
半晌才想起来苗淑是哪号人物。
但她更迷湖了:“苗淑的文士之道?”
最艰难的开头已经说了,之后的内容交代起来没什么难度,简单来说,栾信的文士之道从来不是润物无声。他只是故意隐瞒了真相,用苗淑的文士之道来应聘。
而栾信之所以能做到这点,因为——
“信的文士之道是触类旁通。”
换个说辞,复制。
“……你、你的意思是你可以使用你接触过的……文心文士的文士之道?”沉棠眼睛瞪得老大,看栾信的目光写满“你不要驴我”五个大字,“这未免也太作弊了!”
&n,这里有人开挂!
她以为祈善两个文士之道已经是无人能及,未曾想,在栾信面前就是个弟弟啊。
栾信不解:“作弊?”
“我是说牛妈给牛开门,牛到家了!你这个文士之道,强横到不讲理啊!”沉棠除了惊叹还是惊叹,旋即想到一件事儿,面色凝重,“文士之道越强,带给使用者的负担越大。公义突然交代这个,莫非、莫非你……你真的,大限将至了???”
栾信:“……”
他发现自己即便能复制旁人的文士之道,也永远跟不上主公的脑回路:“不是。”
“哦,那就没事了。”听到栾信没有要嘎的意思,沉棠放下心,自己手底下的社畜都是宝贝,少一个都心疼。只是她仍不明白,“这事儿,公义有什么好请罪的?”
栾信:“……”
这个问题差点儿将他整不会了。
“因为欺瞒主公。”
沉棠歪头:“可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哪怕她是主公,也没资格要求公司社畜坦白所有秘密,她还没这么变态的控制欲。
栾信:“……”
沉棠只是眸光纯澈地看着栾信,仿佛一番纠结来陈情坦白的他才是在无理取闹。
二人相顾无言。
沉棠只得换个话题打破沉默:“我们换个问题,公义为何又突然愿意说了?”
栾信垂首:“因为秦公肃……此事若由外人捅到主公这边,信将无颜面对主公。”
其实之前也有机会说,但他错过了。
之后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沉棠不是很能理解栾信的脑回路,但不妨碍她会握着他的手,温柔而坚定:“公义纵有隐瞒,但不曾做出害我之事。与其在此请罪,倒不如告诉我,你文士之道真能复制?”
这技能,神了啊!
栾信动情:“主公当真不怪罪?”
沉棠爽快道:“自然。”
她一开始就知道栾信存了异心,没完全为她所用,但她有耐心慢慢磨。不过这些都过去了,翻旧账没意义。唯一超出她预料的便是栾信的文士之道,好家伙——有这么个文士之道,己方信息在栾信面前不是全透明?对方要整啥幺蛾子,不要太方便!
栾信闻言更是惭愧。
但沉棠不在乎,她只在乎文士之道。按照栾信的说辞,他的文士之道能让他看清每个人的底牌——这也是他不曾震惊沉棠性别缘故,因为他一早就知道了——所以,沉棠问了一个自己好奇已久的问题:“公义,那你知道谷子义的文士之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