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给了口谕,他不敢不尊令。”
几人跟着笑了,他们都知道现在的江修文就是个铁公鸡,由于国家财政到现在都是一言难尽,所以谁跟他提钱他就急。
往日里一掷千金的江公子现在紧巴巴地算着国库的钱粮,哪怕少了一文钱,他都要急得跳脚。
在几人将战况仔细分说后,便下去休息了。
留下沈玉棠皱眉不语,“以多胜少即便是赢了,也不会赢的如此轻松啊,这些人难道并不全是血燕组织最先培养出来的?”
从谢韵他们口中得知这一场战打完后,他们的人损伤不足一千,而敌军近乎全灭。
“如此不堪重用,还能算得上是精兵,谢韵说那些人的实力与他们差不多,当真是抬举了他们。”
玄兔道:“兴许是中看不中用,您昨夜也调查了他们在城中的荒诞行为,沉湎酒色的人哪里有什么气力,都是酒囊饭袋!”
沈玉棠道:“有道理,如果大元就这点实力,怕是下个月就能直抵京城了。”
玄兔想了一会,道:“快中秋了,在灵州修整一段时间,就前往锦州,或许我们能与褚世子他们在中秋的时候见面呢。”
她满脸憧憬,整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脸颊也浮现一片绯红。
沈玉棠咳嗽两声:“说不准他心里有别人了,不想与我们见面。”
玄兔当即反驳:“胡说,我不信!”
沈玉棠促狭地望着他:“又没说金虎,你着急什么,我说的是褚彧那个混蛋,都与别人洞房花烛了,想想就来气!”
玄兔闹了个大红脸,听到她后面的话,又赶紧安慰道:“没有的事,褚世子还是清白之身,他们洞房的时候,金虎就躲在暗处看着,当晚褚世子被魅术影响晕过去了,什么也没干。”
沈玉棠嗤笑一声:“他还什么都与你说啊。”
这件事她已然知道,褚彧每次写信来都要解释一遍,就怕她不相信。
玄兔鼓着腮帮子:“陛下又拿我寻开心!”
沈玉棠乐道:“许你说我,不许我说你,当真是打的一副好算盘。”
大元会倒,这是必然的趋势,就算有虞家的财力支撑着,也只是强弩之末,现在两边出兵,打的大元毫无还手之力,百姓们也都嗅出了味道,知道最后会赢的是谁。
他们也不担心最后南北两边打起来,盖因为那北燕皇帝可劲地说着要将江山送与南燕皇帝,说是做聘礼,以结两家之好,成就美好姻缘。
还让人传唱他们的故事,北燕铁骑所过之处,没有哪个不知道褚彧的心思的,宁可不做皇帝,也要娶得美人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