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证据。
“好了!你的心意本君领了,人……本君带走了”
擎天可不想再纠缠下去,想打小舞的主意,谁都别想!知道昌瑜葫芦里装不了什么好药,擎天揽住珍珠的腰,化流光离去。
看着擎天离去的方向,昌瑜嘴角勾起一丝嘲讽阴笑,他终于知道,整日一本正经的太子,也是个好色之徒,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
小书童没要到,虽然觉得有些遗憾,但昌瑜心里明白了,太子对小书童是极其看重的,不是为情,那也是为才。
对自己终于投其所好,把小珍珠送进太子怀抱,昌瑜还是满意,他料定小珍珠必然会得宠,这样,就不愁将来抓不住太子更多的把柄。
望着小珍珠欢快离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擎天才收回神思,为什么连昌瑜都在打小舞的主意?这让擎天又添了堵心事。
擎天转头撇看了眼,小舞手中的花环,顿时觉得十分辣眼,他知道花环定是子箫给她编的。两人在他的雍正宫,肆无忌惮地成双成对出入,让擎天妒忌,心中又生出恨意。
恨恨地瞪了眼面色苍白的小舞,擎天甩袖离开。
之所以当着小舞的面,封小珍珠为美人,擎天是想报复小舞藐视辜负了自己,同时也告诉小舞,她这个年纪是可以成为他女人的。
擎天其实并没有走远,他在不远处隐了身,偷窥着依旧跪在地上的子箫和小舞。
小舞颤巍巍起身,脚下一个趔趄,险些又跌坐在地上。
看见小舞迷迷瞪瞪的要摔倒,子箫忙上前抱住,见她嘴角又有新的血流出来,子箫忙用手轻轻擦去,满眼的担心,问“小舞?你没事吧?”。
小舞抬头望着子箫,轻轻摇了摇头。
子箫满眼心疼,用衣袖又给小舞拭去额头上的一层细汗,温声道“小舞,我搀你回去休息”。
擎天看着子箫扶着小舞踉跄离开,心中是又气又急。气的是二人如此亲近,搂搂抱抱、拉拉扯扯;急的是,小舞嘴里为什么在流血?她为什么看起来迷迷糊糊,还那般虚弱。
难道赐珍珠为美人,伤了小舞的心?让她心中怨恨了自己。
为什么最近做事总是南辕北辙、事宜愿为,二人都在相互伤害着对方,擎天觉得,他和小舞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已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他失去了能留住她的信心。
爱而不得,由爱生嗔,嗔生恨,是孽缘。
擎天走到小舞已无心顾忌,遗落在地的花环旁,弯腰拾了起来,望着金童玉女般双双离去的背影,手上运力,将花环击了粉碎,五彩缤纷的碎花瓣飘飘洒洒,落了发呆的擎天一身。
“太子殿下”,依依正好路过,见到太子的愤怒,上前轻轻唤了一声。
擎天回过神,看着满脸担心的依依,沉声道“去看看,小舞怎么了?她嘴里为什么在流血?”。
“是!太子殿下”,依依应着,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依依的心中只有太子擎天,凡是太子让她做的,她就算搭上性命也会做到,因为她的命是太子救的,没有太子,她自己早死在三殿下昌瑜的剑下。
依依是老曦月族的小公主,因曦月族叛乱,太子擎天带天兵天将前去镇压,大战一个多月,擎天终于将曦月族国主夫妇和亲卫军逼进死路。
跟着一起来来历练的昌瑜,抓了小公主依依,用剑逼在她的脖子上,威胁负隅顽抗的曦月族国主夫妇,“大胆逆贼,快快受降,否则,我立马杀了你们唯一的女儿”。
“父王!母后!”,依依被胁迫,哭喊着
依依的母后看见昌瑜的剑,已割破女儿的脖颈,血流了一身,就心疼地扔掉宝剑,哀嚎道“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女儿,这事与她毫无,让我……来劝劝大王”。
依依的母后转向国王,悲痛欲绝道“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