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翊下朝,一看到清辞就开始虚弱,有意无意的咳嗽一下。
但今天清辞就顾着在那教凡凡背诗文,一个正眼都没看他。
直到凡凡困了,小舞抱他去小憩,清辞也要出去,傅景翊更用力的咳了两声,结果她还是冷漠得关上了门。
傅景翊仔细想了想,不管是清辞还是宋宁都不应该这样。
难道是,第三个她?
他畅想了下第三个她是什么模样,会不会更有趣更风情万种,清辞又回来了。
她端着那碗他每日都要喝的药,放在他面前。
傅景翊眼中含光,“想要媳妇喂。”
清辞没什么表情的问:“你先告诉我,这什么药。”
替他尝了这么多天的壮阳药,她想想就要疯掉了。可是最大的问题在哪里,他喝了药根本就没把力气花在她身上。
她感觉自己头顶有大片草原,也感觉身边个个都是狐狸精。
傅景翊倒抽一口凉气,这他能承认吗,怎么能承认呢?
他薄唇紧抿,就是不说话。
清辞没好气的说:“那你告诉我,这药有用吗?”
傅景翊想了想,江太医这个方子的确是有用的,他现在基本可以应付宋宁。
于是他点了下头。
清辞更生气了,“是谁,方嫔?”
傅景翊记得曾经他跟清辞冷战脱口而出的方嫔,很无奈的说道:“方嫔不存在,你还要提方嫔。”
清辞道:“已经存在了,幽州刺史之女,半年前入的宫,上个月幽州刺史治旱有功,你一高兴,晋他女儿方氏为嫔。”
傅景翊抬袖擦了擦汗,“是这样,那赐她封号圆字,以后她就不方了。”
清辞声音更冷,“元嫔?元这个字,不是当初给我的吗?”
“是方圆的圆,”傅景翊耐心解释,“她存在不存在都不重要,你知道我根本不可以碰……”
“我不知道,”清辞说,“男人都一样,处久了都会腻,皇上没必要瞒着我,我也不可能去杀了那些女人的。”
“什么跟什么?”
“皇上确保凡凡能平安长大就好,谁也不能威胁他的存在,不然哪怕皇上再心爱那个女人,我也容不得她活下去。”
清辞留下这话就出去了。
傅景翊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出去时带上的殿门。
她是月事来了?昨晚还没有啊?
莫名其妙突然提什么方嫔,还什么别的女人。
应付她一个还不过,他是真的想英年早逝还要找别的女人?
傅景翊回想这些对话,她提方嫔前,是在讨论那个药,那个药……
莫非她是知道了这个药干嘛的?
傅景翊擦了把汗。
他主动去找到清辞,好说歹说,总算让清辞相信了他没把力气花在别人身上。
他就说是自己肾不好,才吃那种药。
还对天起誓他绝对没有偷偷去宠幸别的女人。
他都发誓了,清辞就接受了他肾不好的事,还特别贴心的,睡觉都尽量不靠着他了。
然后半夜又变成宋宁,跑去把所有烛灯都吹灭,就开始纠缠不休。
因为宋宁固执的认为他喜欢昏暗的环境,这样看不清她,这是作为一个替身良好的自觉素养。
陆平谦离开金陵城一个月后,秀月跟崔宽大婚了。
皇上给了秀月莫大的体面,小半座金陵城都是红彤彤的,崔宽仿佛娶了个公主。
崔宽用的是当年娶亡妻的规格,没有比当初隆重,也没有比当初寒酸一点。
只是当年他官职小,能给的也有限,时至今日他这样做,落在旁人眼里却是怠慢。
但他事先就跟秀月说了,他想给秀月很风光的大婚,只是亡妻当年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