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一赐乐业财阀老爷们对于秦国的了解,大部分都来自于那些头破血流的惨痛记忆。
以罗斯柴尔德家族为例。
被后世无数地摊文学吹到天上的罗斯柴尔德家族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神秘。
钱聋三十四年,梅耶·罗斯柴尔德成为宫廷正式代理人,而因为当时的德国正处于公国遍地且每个公国都有各自货币体系的情况,所以梅耶的职业几乎可以等同于外币兑换。
后来等朱皇帝起兵车翻了钱聋,内森·迈尔·罗斯柴尔德也正式离开法兰克福前往英格兰,后来又在乔治三世抽疯去干法兰西的时候正式润到了傻贼鹰。
有钱,有人脉,罗斯柴尔德理所当然的就在傻贼鹰混的西装革履,风生水起,不仅大肆经营放贷业务,甚至还想在傻贼鹰家的铁路建设方面插上一手。
更有甚者,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现任话事人阿姆斯洛·罗斯柴尔德还想着以成为下议院议员方式重新杀回英格兰。
当然,阿姆斯洛·罗斯柴尔德也不是没想过渗透近在咫尺的秦国——跟傻贼鹰和法兰西比起来,秦国才是富得流油的那一个!
阿姆斯洛·罗斯柴尔德跟其他的一众一赐乐业财阀老爷们一样,都认为只要自己的家族能够打入秦国内部,就绝对能吃到满嘴流油的程度。
至于说大明开封挑筋胡同的一赐乐业人被清理这事儿……那踏马还是个事儿?
但是吧,中原堂口的某个堕落文人曾经说过: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一赐乐业财阀的老爷们想的确实很美好,但是他们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
秦国根本就没有接纳这些一赐乐业老爷们的想法。
想当年,大明最孝顺的藩国朝鲜曾经感慨:诸藩之中,以建奴所得为最厚。
然而恰好就是这个所得最厚的建夷,却是顺手捡了大明的便宜,坐了中原堂口的江山。
在原本的历史上,建夷可是坐了三百年的龙庭,甚至喊出了宁与友邦、不予家奴的豪言壮语。
万幸的是,现在的建夷只坐了一百五十来年的江山,中原堂口骨子里的反抗基因还没有被彻底磨灭,顺带着也记住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惨痛教训。
傻贼鹰家的一赐乐业老爷们想要把手伸到秦国?
且不说朱皇帝本身就是一个极为讲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皇帝,就算朱皇帝不在乎,被大清坑了一百多年的中原堂口可也不会忘记当年的惨痛教训。
所以,秦国可以允许他们老老实实的按照大明的规矩赚钱,但是只要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朱二旦和一众秦国的大臣们就会狠下杀手。
在下狠手处置了某些想要把手伸到秦国朝堂的一赐乐业财阀老爷们之后,傻贼鹰家的一赐乐业财阀老爷们顿时就不爽了——如果不能把手伸到朝堂上,老老实实的按大明的规矩赚钱那踏马只能赚个辛苦钱,俺们又何必非得跑到你们秦国去?
当然,一赐乐业财阀的老爷们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在被秦国君臣连杀带抄家的处置了一批之后,这些一赐乐业财阀的老爷们也理所当然的就想起了另外的玩法。
比如说用经济手段来搞乱秦国的市场,再比如说花钱扶植起一支军队去进攻秦国。
可惜的是,秦国的经济模式跟大明本土的经济模式同步,跟傻贼鹰和欧罗巴各国的经济模式完不同。
大明和秦国讲究的是国库有多少钱就办多少事儿,国库里永远都有一笔用于应急的额外预算。
当一赐乐业财阀的老爷们挥舞着钞票和货物准备冲击秦国的市场时,却发现秦国的市场根本就不理会他们那一套。
一赐乐业财阀的老爷们想要囤积货物从而形成膨胀,秦国的市场就会一口吞下他们的订单,同时还会释放出巨大的产能来弥补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