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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只剩下张求安一人。
被符纸困住的管平原,也顾不得心脑被符纸反攻的危险,手持司南强行破了符纸。
他前脚刚向前踏一步,四周一切突然停了下来。
…………
不知从何处传来阵阵读书声,在空中回荡。老秀才伴随着读书声,不知从何处走来,在秦春秋身旁停下了脚步,用手中卷成棒子的书籍,对着他脑门,轻轻一敲。
秦春秋的阳神,便离开身体。
他看着老秀才,面露惊讶,急忙作揖弯腰道:“弟子见过师父。”
老秀才板着个脸看着他,一言不发。
而他不敢乱动,就这么保持着动作,等着老秀才发话。
盏茶过后,牛头马面出现在两人面前。
牛头马面看着老秀才,抱拳恭敬地道了声好。
“不能商量一下?”他看着牛头马面,试探地说道。
“秉公办案,还望圣人谅解。”牛头抱拳,轻声应道。
“那等我片刻,我没回来前,就这么先等着。”不等两人回话拒绝,老秀才便消失不见踪迹。
碍于老秀才身份,两人也只得站在原地,不敢动一旁的秦春秋半根毛。
而秦春秋则是借道,走到张求安身边,右手按在他额头上。
四周源炁渐渐不断涌向张求安,一旁的牛头马面看着眼前这幕,也没做阻拦。
就这么过了一炷香时间,当老秀才头发凌乱,衣服破了几个洞,回到三人面前。手里拿着从地府带回来的密文黄纸,递给牛头马面。
两人看着他手中那张密文黄纸,就算不接过手,都能猜到那纸上所写会是什么。
但出于规矩,牛头还是伸手接过了,老秀才递来的密文黄纸。
“不看看?”老秀才看着接过密文黄纸,便收入怀中的牛头,试探地问道。
“圣人做事,光明磊落,我俩不敢质疑。”
牛头说完,转头看了眼一旁,已经收手起身的秦春秋。双手抱拳,向老秀才鞠了一躬,便和马面随着一阵阴风,消失不见。
“谢过师父。”秦春秋作揖弯腰道谢。
老秀才瞬间将脸板起,语气不善地说道:“这就是你的尽在掌握?”
秦春秋听着老秀才的话,不敢有任何反驳。
“仅此一次,待你阳神回体醒来后。半月不得离开学堂,作为对你的惩罚。”老秀才将手中书籍,别在腰间,双手插在袖子里。
“弟子听命。”
“这娃娃是个好苗子,记得好好安抚他一番,以免在心境上,落下一层灰。失去修为是小,若是因此而心境破碎,整个人失去理智,那才是大事。”
“弟子明了。”
老秀才看着自己三个亲传弟子中,最为木愣的秦春秋,叹了口气,随风消失。
…………
送走了老秀才,秦春秋缓步走到求不得身旁,看着他冷声说道:“刚刚那些事,我想你都看在眼里。为了避免生出麻烦,只能让你受罪了。”
说着秦春秋手中生起一团青炎,他右手盖在求不得天灵盖上,在求不得灵魂上,下了一道禁制,让他永远无法说出,刚刚的所见所闻。
做完这一切,秦春秋回到肉身旁,将二月二拔出。他能感觉到剑灵,此时对自己的畏惧。他没多说什么,只是小心将剑尖鲜血擦拭干净,将其放回了剑鞘。
待阳神归体,咽喉上的那道伤口,则是自动愈合。
伤口愈合的同时,一切恢复正常。
被下了禁制的求不得,死死盯着秦春秋,眼中充满了愤怒的火焰。
管平原则是从他背后袭来,取出短剑,对着他腰间,便是用力刺出。
短剑刺入求不得的身体,同时管平原向上一划,直接将本就破烂